三人决定继续往屋子后面去找淡水,因为他们是从屋子前面方向过来的。
风小强手持戒刀,在前面打头阵,看看还有什么东西适合打牙祭的。
刚才太着急没取武器就跟着跑过去了,风小强决定再也不能犯这种错误,手工戒刀是真的丑。
自己不会【嗖】地一下就没了,也不会金铜罩和铁布衫【咣咣】,没有刀子在身实在没有安全感。
再说了,身为一名刀客,刀不离身!
泰源在中间随时准备【嗖】地一下,看情况是上还是逃。
宝贝扛着角马在后面跟着。
这角马是泰源找到的,是小强干掉的,只有他好像什么作用也没发挥,现在只能积极一点,不然到时候估计只能吃根马尾了。
走不多远,植被浓密,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放眼望去,眼前有一池塘、一石井、一木牌。
只见木牌上用阴刻红漆字写道:
饮井泉需谨记, 石板盖妥帖无疑。 不久便满目乌秽, 飞禽遗粪易污池。
池沼辟以为禽厕, 蓄粪渐多鱼自至。 虽皆先天武英豪, 不堪饮漱宜远避。
猎获之物处置时, 择汇塘之涓涓溪。 师弟留言殷勤切, 斯言在耳景犹依。
三人看得一愣一愣。
“这个打油诗……要怎么翻译?”宝贝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牌子应该也才立了不久,怎么还写的文言文?而且好像还是不太擅长文言文的人写的。”
风小强若有所思。
泰源撇撇嘴:“这不明显是为了省地方吗?这木牌也不大,写不了太多字,无妨,待我来翻译翻译!”
“嗯,嗯,哦?哦!啊,嗯!懂了~”
“你倒是翻译啊!你懂了个肾啊?!”
“哦哦,这上面写的应该是:喝水喝井里的,喝完要盖好石板,不然不用多久里面就会有许多鸟屎;
池塘是挖来给鸟拉屎的,鸟拉得多了肯定也会有鱼,找不到口粮可以吃鱼;
能来这里的都是先天武者,喝了池塘里的水也不会拉肚子,但还是不建议用来喝;
另外处理猎物时可以在汇入池塘的小溪里处理。当然前提是我们看到这个木牌的时候,上面写的这些都还存在。
最后应该就是落款,你的好心师兄留。”
“嗯,这么一对比,好像真的省下不少字。”
二人表示肯定,不管翻译得准不准,大差不差就行,虽然自己不一定很擅长,但按字面粗略理解一下意思还是没问题的。
泰源打开井盖看了一下,还好,有水。盖子下还贴心地挂着打水装备。
“没问题,这里水OK。去看看溪流还在不在,在的话去那边处理,不在了就直接打水处理了。
另外,这池塘里有不少鱼呢,你们处理角马,我搞几条鱼吧。”
“呃,泰源同学,要不鱼还是先不忙吧,你让我去打篮球唱RAP当个练习生还可以试试,但处理角马,我没学过啊,现在正打算学呢。”
宝贝有点心虚地说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呀,宝宝,那你可得好好学习哦!”
“你大可不必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还有称呼也不要太离谱啊!”
“嗯?小强和她的刀子呢?”
“在那边,老娘与海。”
只见大约百米远的土坡上,风小强侧对着他们在看海,夕阳穿过丝丝发缕,映衬出清晰分明的轮廓,显得格外活泼生动。这时候,你完全无法将她代入那个【唰】地一下削掉角马半个脑袋的人。
【嗖】~泰源出现在风小强身边。
她的脸颊被晚霞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与晶莹的眼眸相映成趣,泪珠儿如同断线的珍珠,在她皎洁的脸颊上悄然滑落。
“你疯啦?在这哭你…【喀】…什么呢?刀子借我一下,我去弄角马。”
“泰源同学,我不干净了~呜~”
泰源满头黑线,这虎狼之词也太糟糕了。
“不干净洗洗就好了啊!搞得好像谁干净了似的!”泰源挠了挠屁股。
“不是的。”风小强说着抬起左手。左手上的墨汁涂抹得非常均匀,还泛着光泽。
“无论我怎么洗,都洗不掉,会不会这辈子都洗不掉了。呜~”
泰源睫毛弯弯眼睛眨啊眨:“那你可得努力修炼了,也许当了修士,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对哦。”风小强恍然大悟,“我都是要当修士的人了,不用怕这个。”
“刀子拿来。”
泰源接过递来的戒刀又【嗖】地一下回到宝贝身边。
“小溪在那边,Follow me。”宝贝说了句方言。
二人来到溪边,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