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告诉大家,不要忘记慕容长老也是妖族,而且我们罗家运送货物的路线时间。
可只有百炼宗与天音宗高层知晓,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而且我手上还有一物,能证明此次事情与慕容长老有关。”
只见罗志从怀里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与一小块白色丝绸布料,像是从衣服上被撕扯下来一块边角料。
场上的众人目光聚焦在罗志拿出来的东西上,座位上那慕容老妪眼神一眯,没了刚才的轻蔑,死死盯着罗志拿出来的东西。
主位上的天音宗宗主也是颇感好奇,手指一勾,那枚令牌跟布料同时从罗志手上挣脱飞出。
到了那天音宗宗主手上,仔细打量片刻后,眉头皱紧。
扫视下方一眼,目光不善看着那场上的慕容长老。
“此物是我天音宗长老令牌,而这布料是我天音宗内门弟子服饰,你这是从何处得来?”
天音宗弟子分为三等,主要是衣服颜色区分,青色则为外门弟子,黄色则为内门弟子,白色则为长老亲传弟子。
“此物是我摆脱追杀之后,返回寻找族人在交战不远路途所得。”
罗志肯定不会说是那沉香交给他的,唉!
就算那沉香给的这线索能证明慕容长老是这策划之人,也怕是得罪这慕容雪了,怕是会被记恨上。
能有什么办法呢?反正这次过后拿到解药再也不会来这天音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枚令牌,一块破布就能证明是我天音宗所为?我天音宗劫这货物作甚?你是怀疑我天音宗有人监守自盗,做这黑吃黑的买卖?”
天音宗宗主语气加重了几分,望着下方的罗志,场下安静无比,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落针可闻。
“在下没有这意思,天音宗的名声在这修炼界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大宗,定然不会干这等事情。”
罗志连忙开口,上方的天音宗宗主眼神才没有那么冰冷。
“只是怕是有些人会干这等事情,有句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至于我说的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要找出这幕后之人其实很简单,在场诸位长老拿出平时自己宗门长老令牌,如果在场当中某位长老拿不出来......”
罗志目光炯炯扫视一圈在场众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场上的岂能不明白。
只见率先拿出令牌的是那位紫袍女子,紧接着第二位,第三位,在场的天音宗长老都拿出了令牌。
当然还有一人没有动作,那就是那手持拐杖的老妪,慕容雪,她一脸寒霜目光不善,望着场中的罗秋。
“慕容长老,你的长老令牌呢?不会这么巧,宗主手上那块是你的吧?还有我记得你有一名亲传弟子,曾在事发的时候出去办差,还受了些伤势,回来的时候衣裳不整.....”
那名紫袍女子出声,场上众人也是惊疑不定看向慕容雪,在场就她没有动静。
“哼,我那女弟子听我的吩咐是出去办差没错,令牌也是被她拿去调用门中子弟下山帮助百姓捉拿妖兽,近来百花村有妖兽袭扰。”
“此去一起的众弟子皆可作证,中途遭遇妖兽拼杀不小心把令牌丢失了,我倒想问问罗志这令牌为何会在你手上?”
“莫不是你们罗家有什么图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来栽赃于我?说不定你们跟妖族有什么勾结也不一定。”
慕容雪很从容,表面上看不出一丝惊慌。
这只老狐狸果然难对付,事情都到了这一步,竟然还想倒打一耙,给自己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想转移注意力?没门。
“我说了令牌是我在中途捡到的,至于我说的是否属实这不重要,只要慕容长老你肯交出纳戒给众人查看一番。”
“再让这寻妖香在这你住所燃烧片刻,定能找出货物所在,如果找不出,那就是我误会了慕容长老,任凭处置,不知慕容长老可否答应?”
罗志观察这老妪的肢体反应和神态,虽然表面上没有露出破绽。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此人一定有问题,他倒是信了几分沉香所说货物一定还在慕容雪身上。
不是在身上就是藏在隐秘的地方。那些货物被妖族所劫,有妖族留下的残留气息,这寻妖香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能感知到。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堂堂天音宗长老,岂能任由你在这撒野,谁给你的胆子?”
那慕容老妪脸上一变,一掌拍在椅子上,瞬间木屑纷飞。
紧接着手中拐杖朝罗志一点,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冲向罗志。
“砰!”站在旁边的罗宴之见状连忙从身上拿出一件灰色圆形的盾牌,盾牌之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金纹。
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光罩抵挡那冲过来的气流,罗宴之即使反应迅速依旧被这一击给击退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