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苗小树得意的声音传来,“陈晚星啊,害人终会害己,下辈子,要投胎做个好人。”
陈晚星被掐得面红耳赤。
额头上根根青筋暴起,随时可能会爆开一般。
真的没办法了吗?自己要丧命于此吗?
在绝对力气面前,陈晚星想不出一丁点办法。
苗小树也没有给她想办法的时间。
陈晚星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事物开始出现了叠影。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苗小树的脖子都被切断了,尸首已然分离,他为什么还能说话,为什么还能指挥他的身体?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断头术吗?
她只在电视电影或者小说里见过断头术。
不过那些都是虚幻的,不是真实的。
如果她没死,她把她看到的说出去,有人会信吗?应该没有吧,肯定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这是陈晚星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陈晚星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头发粘在脸上鼻子上、嘴巴上,看起来像个疯婆子。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除了嗓子有点干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窗外投射进来一抹皎洁月光。
陈晚星借着这一抹月光,逐渐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在床的左边,摆放着陈晚星的皮箱。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正在充电。
床边的粉红豹拖鞋,是她穿了好多年的她从白市带来的拖鞋。
房间很整洁,家具不多,只有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
这其实就是苗小树家三楼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