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口的盘坐的阎九示意他该离开了。
在回总部的路上,阎九的表情一直很狰狞,这让田天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提问恰好给了自己一个张嘴的机会:“就不能不杀他吗?!”
田天皱了皱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
“那你刚才那些话就是为了吓唬他?”
“别想得太多,以后够你琢磨的。一会儿把肖法叫来,顾觉有话对他说。”之后田天便走进了唐绍年的房间。
阎九也不知道肖法和顾觉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晚上肖法从那间房里出来时,脸上神情难以言表,喜悦交织着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坚毅。
这是驰逸的人们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上,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他们不必担忧会有人半夜闯进自己的屋里面把自己的粮食抢走顺带砍掉自己和亲人的头颅。
明天这里的一切都会结束的,而田天一个月的假期此时也只剩下了三天。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二十几天居然会这么的精彩,任谁听说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此刻的他已经把在这里的任务基本完成了,做了一段时间的驰逸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满足吗?倒也谈不上,欣喜吗?也谈不上,但总归不是空虚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