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旗子,大野木意识到这里都是木叶本土忍族的孩子们,不由缩了一下肩膀,但是他很快没有功夫去想别的事情了。
十六匹骏马才拉得动的马车已经载着千手扉间和竹千代驶入广场,原本欢呼的声音逐渐安静下里,直至两人下车,沿红色地毯登上广场中央的高台。他们的背后,红艳如火的高大建筑巍峨挺立,琉璃瓦折射耀光,上面挂着“火”的匾额。
远处一群白鸽绕着广场飞翔,竹千代举着绣着火焰纹的衣袍,亲自为今天的千手扉间系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火之国的意志,火之国最高领袖。千手扉间,整个大陆的历史都将为你重新书写。”
千手扉间站起身,就在这时,他感受那股属于尾兽的查克拉消失了,但是他没有放松下来,因为那消失的时候,却同时体会到钟鸣,脑海里应声浮现垂在椿家宅屋檐下的铜铃,他环顾四周环绕着的人山人海,大地好像苏醒了。他维持着练习了无数次的笑容,举手致意。
“火影!”
“扉间大人!!”
底下等候多时的忍者接到讯号,点燃礼炮,无数烟花腾空绽放,火焰旗帜飞扬,所有人都嘶声力竭地欢呼呐喊,为这一天狂欢。
大野木瞪大了眼睛,内心跟着一起激动,他伸出手,和身旁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朋友交换了一个紧紧的拥抱。昨夜师父告诉他火之国很可能会拒绝结盟的坏消息早就抛到脑后,他看着众人,忍者和普通人混在一起,他们脸上全部一样的笑脸,人和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所有人都能平等地生活在阳光下。
这是他以往从不能想的。
这场庆典恐怕会刻印在脑海里,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你还记得查克拉之祖的故事吗,忍者的祖先为了从十尾恶魔中救出世界,将十尾分割,分散大地。”
泉奈想起了小时候斑给自己讲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故事,在这种时刻,哥哥说这话就意味着并非废话:“那不是传说吗?”
“曾经我也以为是这样,是被普通人驱使下,忍者幻想出来的一个救世主的童话故事。直至我在雷之国找到了的分支墓地,他们神社底下的壁画有类似记录。人们给尾兽取了个名字,十尾是九条尾兽的总称,但它的原型不是巨大而有意识的查克拉聚合体,它是一棵树。”
泉奈若有所思地说:“一棵树,嗯,查克拉之祖去消灭一棵树?”
“……”
斑沉默了一会儿,不去理会自己背上差点装睡不下去的柱间,继续说道:“万物阴阳平衡,这棵树是阳面,阴面是地底下伴生物,树活了多久,伴生物就活了多久,此消彼长,达到平衡。所以对付尾兽,伴生物才是真正的天然克制。然而阳涨阴消,树的力量到达顶峰,尾兽出世,所以才有了查克拉之祖六道仙人拯救世界的光辉事迹。”
泉奈全明白了:“所以椿的那些铃铛,就是树的伴生物,那东西水火不侵,是寄生根系吗?”
斑赞许地点头:“是的,所以能存储查克拉,不,更应该说消耗查克拉。”
柱间趴在斑的背上,闭眼插嘴说:“以前那个伴生物不能消灭尾兽,现在又怎么可以了?”
“因为它不会像树变成尾兽,只能待在原地,追不上尾兽,这是很正常的。”
“……”沉默轮到柱间,柱间对这种自我融洽的传说竟然无言以对。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斑仿佛已经做完了某种人生大事,卸下重担后,他在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面前,又恢复到那种不为外人所知的放松状态,“扉间和我曾经在大陆地图上,勾勒出千手和宇智波的迁徙路径,我们最终驻留在南贺川两岸,我怀疑在某个地方藏匿着某个组织,或者那也许……是某种宿命,迫使两个南北相隔的族群最终相聚。”
这个“相聚”让默默听着对话的柱间感觉到了什么。
“哥哥怎么能确定——”泉奈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轮回眼拜椿所赐,所以……这也是椿的促使哥哥想到的吗。
“分支只是提到了一句,而现在,你的眼睛,”斑轻轻碰触了泉奈的眼角,“似乎侧面证实了这个推论,木叶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会到处走走,去验证一下,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
泉奈哪能让他独自离开,连忙说:“哥哥,我陪你去。”
“你不是要找自己的意义么?总跟着我算什么。”斑淡淡地说。
泉奈脸上浮起粉色,连忙解释:“我不应该把自己和族人的责任都强迫哥哥一个人承担。木叶里的故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追究的,再说,哥哥在的地方,才是家啊。”
事情直到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斑想到族里还有争权夺势的族老们,还有雉的婚事,泉奈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既然推测轮回眼是关键,带走泉奈是理所当然的,干脆地说:“可以。”
泉奈转头,看向连忙闭眼的柱间:“就算是救命恩人,但劳累哥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