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固的堡垒。泉奈,你说的没错。椿不仅仅要解决木叶的安全,更要解决整片大陆的安全危机。
大型结界由尾兽启动后,将吸收世界所有的查克拉。然而,查克拉不仅仅存在尾兽体内,更存在天地之间,山川草木,每一个人,每个人的细胞之中。结界无差别地会将所吸纳的所有查克拉分成两份,一份供给给木叶作为防护内外,而另一份拆解消化,转为大自然原本的能量,注回大地。”
“你,你的意思是说,不仅仅是吸收尾兽,同时吸收人的查克拉。”柱间结结巴巴地说。
“没错,结界会在五十年后,将大陆总查克拉的峰值降低到一定程度,那时候,就不会再有像我和你一样的忍者天才。直至一百年,查克拉完全在循环中消失。我们就会从此告别忍者时代。柱间,你用力量让木叶落成,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觉悟,我们已经活到战乱年代忍者的平均寿命,我们身上遭受的暗伤,承受的痛苦,也许我们谁都不能确定,木叶遭遇危险时,我们可以一次帮助它度过难关,那下一次呢。”
柱间连忙说:“以后的事情既然谁都无法决定,正应该好好活在当下,无愧内心,以后的事情,就交给继承我们意志的人吧。”
斑没有嘲笑他的想当然,淡淡说:“柱间,太天真了。木叶是部族的集合体,战火烧到忍族,难道就会眷顾木叶吗。我们总有一天老去,那么就会由后面的人接替顶上去,早晚有一天,木叶会仍然让孩子们重新上战场,我们需要保护的木叶岂不是变成了笑话?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可行的办法,我能促成它,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柱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做了半年的心理准备,在真相终于展现眼前,他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着实无法对这两位奇女子联合作出的重大决定作出判断。
自己当初只是想让大家守护木叶,让孩子们安心快乐地长大,她们……她们是直接找到战争的源头,消灭查克拉。
这种想法,好,好像没有问题。简直是皆大欢喜,椿没有颠覆木叶,里面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更能抹除扉间和大家对她的怀疑——柱间陷入思考中,整个大陆吗,椿这样做,太大胆了,不过专门针对查克拉,只是让查克拉消失而已,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让人接受。不过一旦消息泄漏半分,椿,不,木叶……恐怕都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糟糕,怎么开始想之后的事情了,难不成他内心已经觉得这种从未有人想过的办法可行了吗。
泉奈认真地说:“哥哥,这真的是你的想法吗?”
“泉奈,”斑伸出手,作邀请的姿态,漆黑的眼中倒映着对方已然摇摆的神情,“让我们的写轮眼成为过去,让它不再由罪恶形成、不再让痛苦延续,就此让无法被掌握的力量消失,哪怕人心再过可怕,争夺利益,尔虞我诈,是不是也能让伤害的等级降低,让死亡的数量下降。这样不好吗?”
周遭世界由绿色化为白芒一片,他们三人脚底下的河流化成蜿蜒山脉,连绵不绝中,呜咽的风穿过山谷,吹向较低的峡谷,那里,分支四百八十七人口葬生于此。
倏尔一转,战火纷飞,无数的哭喊和痛苦地嘶叫。
斑的幻术里,这些全部是真实的记忆。
“世间的总是不公平的,普通人也有纷争,贵族统治平民,我们忍者,也不过是普通人里面特殊的异类。我们因为力量被人恐惧,因为力量被人窥觊,偏见、傲慢、贪念、嫉妒……在人心驱使下,力量放大了恶果,成为助纣为虐的武器,成为我们惩罚自己的囚牢。真的要延续这种力量么,真的要去承当战争的罪恶么?一旦遭到反噬,我们灭顶之灾,灭族之难,全系力量。失去力量也许会让一段时间赖以为生的忍者感到痛苦,然而我觉得,与生命相比,那些都不算什么。”
他们的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土葬深坑,一排排棺木排列,泉奈看到了年幼的自己拽着哥哥的手,站在旁边不停地抹着眼泪,有些人的尸首都找不全。
“或许我的想法只能让战争推迟,人心仍在作恶,战争就永远不会消失。真的的办法,也许只有人类消亡的那天才会实现,可是,至少能让那些被力量迷失内心的人不能伤害别人,无法作恶,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泉奈咬唇不语,只是伸出手按在柱间的臂膀上,就在斑以为他的话并没有打动对方时,泉奈用那双轮回眼转向了柱间,柱间还来不及说话,已经倒下,被泉奈接住靠在身上。
泉奈低声说:“柱间为了救我,查克拉没有完全恢复,又强行消灭了扉间收缴了椿在木叶所有的铃铛,所以才会中低级的幻术。可是这样一来,没有铃铛,实现不了你的想法。”
斑不置可否:“是吗,那就让我试试看吧。”
栖息在林木之中的野兽和鸟群警觉地抬头。
八尾感受到了危险,抬头张望,但在两位宇智波强行联合之下,最终迈入木叶之外被划分为死亡森林的圈地,泉奈的心脏猛地缩紧,仿佛被人敲了一下,置身于无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