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金元年元月3日，也是进公司的第三天早上，在来公司的路上找了一家汤圆店，要了4颗，5角一颗，喝了两碗面汤，两元，算是我今天的早餐了吧！也是我将近一个月多月的早餐配置，直到发工资......
到了公司，也许是因为大家知道周总回来了，今天早上的人员到的都格外早些！早会是刘主管主持的，话不多，客套了几句，就问周总是否有啥指示，周总摇头后，刘主管就解散了！
但今天解散后，多数的人都没有离开，居然在办公室里坐了将近30分钟，才陆续有人离开，男同事相互之间在递烟，我这一看，不得了啊！抽烟的8个人，有4个人拿的都是黄河楼，跟经理同款.....其他不一样的，也最低也是价值相近的！
这个时候，周总也出来了，所有人全部都站了起来，而周总也不谦虚，瞅着离窗比较近的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然后盯着大家开始损....而每个人看得出来，都在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他们都这样，一下子把我也给搞的有点儿小紧张....这时，周总目光突然扫到了我身上.....
“杨冬生，小伙子这几天学得咋样？”
“周总好，我正在努力学习，还有很多不懂.....抽时间向这些前辈们学习.....”
周总貌似挺满意我的说法，然后就直言道
“你也不用害怕，这几天小崽子，你想找他们学习，有点儿困难，一天人毛都见不到！”，说完就问了句“今天谁有客户要去洽谈的？”
这一问完，整个办公室马上都哑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周总见大家不说话，就问了其中一个小伙，他是唯一一个系着领带的男同事杨林，双手插兜，脸上有点儿傲慢。他拿了一支烟，递给周总，然后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今天是有客户，但是周总，我不适合带徒弟，常言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这心态不适合......”我看了一眼这个杨林，然后快速扫视了一圈在场所有人的表情，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是感觉他们心理应该都挺认同吧！
周总，给了他一个白眼后，估计也是不太好勉强吧，正准备继续问话，这时，刘主管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总，今天杨冬生，我自己带吧！刚好有一个客户，只是离得比较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客户只是有意向！”
周总感觉是找到了台阶下，就顺势也同意了！后面想来，可能他的本意，应该是我旁观马上要进件的客户，让我在旁看一下，然后找点儿信心......
这个客户确实有点儿远，是在县城里，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县城，县城的路更窄，竟然有更热闹的错觉，我们的目的地是县城的一家茶楼，别误会，客户不是开茶楼的，而是约在这个茶楼的！这是刘主管的客户！
乔总，在当地做门窗加工生意的，有一个小作坊，可以进行简单的焊接，生意一般，目前负债30万！想申请笔流动资金，听他意思应该是想合伙做一个小工程。他来的也不是一个人，有三个，都是他们此次一起接活的合伙人.....
“刘总，欢迎欢迎”这个乔总一见面就热情的拉住了刘主管的手；看那样子，还想报一下!刘主管却巧妙的错了一步，然后给乔总介绍道，“这是我同事，小杨”。没有给我介绍乔总！乔总的称谓是我听他们聊天时，听来的！
客套完后，乔总也是直入主题：
“刘总，情况呢，也是给你简单说了一下，我们准备贷款30万，你看看行不行？这两位兄弟呢，是我的合伙人，叫他们一起来，是想让他们听一下，利息成本，大家一起承担。”
“乔哥，你的情况，张姐也给我讲过，你们是好朋友，我们也通过话，多得不用说，我们要看你们实际经营的现场，如果可以就做！但是不知道费用你们是否能够接受？”刘主管话接过话，也挺直接就问道！
“你再说一次，他们也一起听一下”
“利息1分，期限最长1年，等额本息还款，服务费1.5分，下款时一起给.....”
“啥意思？”对面乔总的一个朋友，直接问道！
“意思很简单，打个比方给你：借款10万，借期10个月，每月还款11000元，下款时候给我们15000元服务费......”
“你们高利贷公司啊？”刘主管话还没有说完，乔总刚说话的那朋友直接抢过话题，声音尖锐，带着气愤的质问道。
“这话咋说呢？高利贷算不上吧”刘主管被这突然呛了一下，有点儿接不住这话的感觉！
“你们这都不算高利贷？我们在银行借款，利息也才1.3分啊，你们这整整高出了将近2倍多了，还不是高利贷啊？”
我挺诧异的盯着这些客户，心里也不是滋味，原来自己是在一家高利贷公司里啊？难道是民间放水的？其实我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听过啊！总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