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拿到光脑的是上学的那三小只。
他们露出惊喜的神色。
光脑的功能齐全用处大。
即便是在荒星,没带光脑的人已经是极少数。
自从秋澄发生转变之后,即便她对他们不亲近,但他们依旧感受到前所未有被照拂。
特别是今天,秋澄护着流云的模样,让他们心中有了归属。
“谢谢大嫂。”三小只异口同声地道谢。
此前心中他们可能别扭,但如今已经完全认可和依赖秋澄。
至于祁湛,依旧是他们又敬又怕的大哥。
称呼改了?
秋澄眉毛跳了一下,感觉脸有点热。
祁湛也顿了顿。
随即他嘴角不受控地弯了弯。
孩子们也认可,说明不止他一个人发现她的不一样。
秋澄故作冷静地摆摆手,表示小事一件。
回到农场,秋澄将剩下的三个光脑给了另外三小只。
这三小只也是满眼惊喜。
吃完晚饭,秋澄开始查阅关于毒的资料。
而祁湛出门搬砖。
秋澄查阅到后半夜,还是没有找到相关毒药。
她描述祁湛的症状精准搜索,结果还是没有。
只能暂时选择休息。
第二天,秋澄刚到医馆,便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围在医馆门口。
原来是那几位熊家长带着自己孩子以及其他家族成员等在她医馆门口。他们在医疗所没有治好,又不似佐罗家有钱,能去其他星球看病,所以将最后希望寄托在秋澄医馆。
他们想避着点人,结果大家小心思都一样,于是都撞在一个时间点上。
还挺整齐。
更让他们气得牙痒痒的是,秋澄说九点,就是九点,让他们白等快一个小时。
其中一位青年打开光脑拍摄,实时记录整个的过程。
“亲爱的宝们,应你们所求,我现在前来秋澄医馆打假。”只听他说道,然后他将现场人群扫了一遍,然后镜头转向刚来的祁湛和秋澄:“来了很多人,我们且看看……”
突然剧烈白光一闪,在场之人不由得眯起眼睛。
这是拒绝拍摄之人用的警示方法。光脑收到白光后,会陷入三分钟的黑屏。这是为了保护人的隐私设置的。
此前,高科技让人人无隐私可言,苦不堪言,便设置出这么一个功能。
白光是祁湛放出来示警拍摄者的。
秋澄的眼睛被祁湛单手挡住。
“怎么了?”她问道。
“有人现场直播。”祁湛放下手,说道。
“谁啊!这里是可允许直播范围,不愿意入镜的自行闪开!”青年暴躁的说道。
“是我,我是她丈夫,有权利让你禁止拍摄。”祁湛冷然地说道。
青年对上祁湛,没来由瑟缩了一下。
突然有种自己是蝼蚁地感觉是怎么回事?
“可这里是允许拍摄的公共场合,你不愿意入镜,就先请离开……”青年气势不足地说道。
秋澄被他那句“我是她丈夫”的话,撩得心跳漏了半拍。
她觉得自己是老铁树开花,开始对祁湛一言一行开始有了期待。
“既然他不愿意入镜,那么请你仔细些,不要将他拍摄入境。”秋澄想到自己别禁言的憋屈,觉得现在是很好的机会给自己正名。
她扫了在场之人一眼后,继续说道:“谁要看病的,先付款,我再医治。”
打假青年瞅着门神一样站在秋澄身后的祁湛,苦哈哈地小心拍摄。
屏幕上陆续飘过【是谁拒绝入镜】的疑问。
听了秋澄的话,要是他们来的一个人,反倒不会谦让着谁先看病。
可现在他们谁不想吃第一个这个亏,万一她治不好呢?
“妈妈,我头疼。”就在家长僵持等待第一个尝试的人,一个小孩痛苦出声。
“如果你治不好,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告你家孩子故意伤害,让他一辈子都出不了头。”一位一脸横肉的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家熊孩子要是和你一样懂得法律,应该就不会不长眼地欺负我家孩子。”秋澄不甘示弱,冷冷地说道。
他恶狠狠地瞪了秋澄一眼,支付了费用。
5000星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够普通家庭肉疼一年时间。
如果不是他们得罪人再先,秋澄也不想为难他们。
成立医馆,主要目的还是将种花家的传统医术发扬光大。
大家瞪大眼睛看秋澄怎么治疗。
秋澄让孩子坐好,让他手伸手替他诊脉。
“你摸孩子手干什么?”孩子母亲瞪着秋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