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是假的，估计真像报告里面说的，找他出轨对象去了吧！
想到自己父亲的肮脏事，三个人食欲不佳，草草吃完便找借口离桌。
司沁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思考，她放下手中碗筷。“陈姐，收桌吧。”
司尧年带着文件进了书房，两个小的还跟在他身后。他语气无奈，“你们俩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那不是大哥你比较有主意嘛。”司尧惜坐在沙发上，鼓着腮帮像只小仓鼠。“我现在想到这事儿就恶心。”
司尧旭占了另一张小沙发，转着手机冷笑。“我还以为自己是家里变异品种，没想到有人会比我更过分啊，你说爸这么多年装着那两袖清风的样子，是怎么装下去的？”
“尧旭。”司尧年出生阻止他说出过分的话来，“总归是父亲，别说太过分的话。”
他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哥，把报告再给我看看，看看林方还值不值得我尊重。”
司尧旭拿走文件，一目十行地看着。发现资料齐全，还标注了他出入小区的时间，以及人数，细节到林方买了什么都列出来了。
“这么具体，这报告是芊姐弄的吧？”他晃了晃手中文件，这内容显然是席芊的风格。
司尧年没到算遮掩，“嗯，她来我们家的几天察觉到了。”
司尧惜：“……”
“到头来只有我和妈妈被蒙在鼓里？”
“是啊。”司尧旭自嘲道，“不过我也没发现啊，芊姐居然才来几天就察觉到了。以她这么敏锐，你们说妈妈会不会早就知道了？”
司尧惜：“？？”
她睁着眼呸呸两声，“妈妈如果知道，她怎么会选择不吭声啊！”
“为什么不会？”司尧旭反问，“就算妈厉害，她也是女人，也想要别人呵护，他们俩这么多年，又到了这个岁数了，难道还要和他计较出轨这事吗？我们姓司，家里的财产分不到那小三身上，妈隐瞒下来也很正常啊。”
司尧惜还想反驳，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司沁推门而进，看到三个小孩都在。“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两个居然会在小年书房里。”
“妈。”司尧年直视她又些许凝重。“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司沁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在场的几个小孩差，“怎么了，这件事关于我，是个不好消息？”
司尧惜拉着她的手在沙发坐下，“妈妈，你要答应我看了以后不要生气，不要激动。”
听到这话，司沁心里有底了。她接过司尧旭递来的文件，“看来是一个对我而言非常不好的消息了。”
文件里的内容列得清清楚楚，还放了不少照片作为证据，越看司沁的手越凉。到最后，心彻底凉了。
“这份资料，你们怎么拿到的？”她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两个小的对视了一眼不敢说话，纷纷看向司尧年。司尧年只好开口，“是席芊查到的。”
“芊芊查到的？”她震惊，“这女孩能力真强啊，不过我们的家事让她去查，不合适吧？”
司尧惜握着母亲的手很是担忧，“妈妈，芊姐不是那种不守秘密的人，您不要怪她。而且也是她过年的时候察觉到，大哥才让她去查的。”
“你不用这么紧张。”司沁笑不及眼底，“这件事让你们几个小的先知道，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行。”
她合上文件叹气，“其实早在三个月前，我就知道这件事了。你们几个小的和他接触不多都能察觉，我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司尧旭眼神发愣，“妈，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就像你说的，我都到这个年纪了，难道还要因为丈夫在外面有家大闹一场？”她无力摇头，“这二十多年来如果没有他，我恐怕等不到小年接班就倒下了，我现在能拥有你们三个小孩已经是最大的幸福，至于他，到底是爱情还是亲情，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藏得好好的，别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可以不追究。”
司尧惜把震惊写到脸上，完全想不明白母亲这个决定。“可是爱人这个位置是我们孩子永远无法替代的位置啊，爸爸这么对你，你还要忍气吞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