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电话叫你起床重睡。”
“……不要破坏社畜的睡眠啊!”五条辙叹气,“和丢不丢神龛无关,我只是他们捞来确定,山神真的不会变成咒灵,或者妖怪什么的吗?”
“被仇恨着的才会变。”五条悟大大咧咧地说,“现在老子就是他唯一的信徒,老子不会变,所以他也不会。”
“哦,那我挂了。”
“真的不劝劝?一想到辙睡不好觉但无能为力的样子我就好幸灾乐祸呢。”
“……你也知道那是幸灾乐祸啊!不劝了,反正除了告家长,我什么都做不到!”五条辙挂掉电话。
他现在在高专教学楼的走廊上,学生们都不在,唯留可怜的老师为问题学生头疼。
这时,一位少年从楼梯间上来,“五条老师?”
“嗯?”五条辙回头,“佐竹?你不是在医院吗,已经康复了?”
“嗯。”佐竹大生头上缠着一圈绷带,几乎捂住了整个额头。
“伤已经好很多了,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做咒术师,想退学。”
“这样啊,退学手续办了吗?”
“已经办了,我刚刚从校长那里回来。”佐竹大生说,“老师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我听说你们家族的少主抱了个不好的东西回家,是真的吗?”
“这我不清楚。”五条辙摇头,“我和他关系一般,一点和他交流的欲望都没有。”
“哦。”佐竹大生应了一声。
“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就离开高专吗?”
“嗯,还要去寝室搬东西,老师可以帮我一下吗?”
“可以,走吧。”五条辙向楼梯走去。
他没有看见,在自己转身后,重伤初愈的乖巧学生露出了阴险贪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