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双胞胎儿子,你给我们讲讲婚嫁、生养孩子好不好玩?”
盛情难拒,姜春也想见分别多年的师兄弟姐妹们,便跟俩人去了。
姜春见到师兄弟姐妹倍感亲切,说说笑笑重温昔日美好时光,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突然,山上传来警惕之声,这是有外人侵入的信号,姜春心中惊慌,是不是夫君寒浞等不及找上山来?
姜春和师兄弟们赶到灵山正堂,果然见寒浞被五花大绑跪在那里,他见到姜春求救:“夫人快救我!”
姜春连忙跪倒拜见九位师父:“弟子姜春拜见掌门、恩师和七位师父,这人是弟子的夫君,请众位师父恕他擅闯灵山的罪过。
姜春的师父巫罗问:“姜春,你已上了灵山,怎么不来见我和八位师尊跑哪去了?”
“弟子上山遇见陈新师弟,跟他去见昔日的师兄弟们说了会话。”
灵山之首掌门人巫鲜训斥:“你身为本门弟子怎地这么不懂规矩,回山不先来见师尊,而去与平辈师兄弟嬉闹?”
姜春诺诺认错:“掌门师尊、各位师父,姜春错了,请掌门责罚。”
“掌门和各位师尊,是弟子把姜师姐领去见师兄弟们叙旧,要罚就罚弟子我吧。”陈新把责任揽了过来。
掌门巫鲜愈怒:“陈新,你巡山擅离职守,至使外人闯入我灵山,所幸他是姜春的夫君,若是敌人岂不知我灵山弟子可能要死于非命?玩乎职守当重罚!九师弟,你看着处理吧。”
自己的徒弟犯错,巫谢脸上无光心中不满,认为掌门是小题大做,老大让处罚他不敢不从:“掌门,陈新不肖,是师弟我教导无方,我向掌门和各位师哥师姐赔罪,罚陈新去思过崖面壁一年你们看可好?”
脸上蒙着黑纱的老三巫盼见掌门巫鲜盯着绑在地上的寒浞没置可否,便说:“九师弟,念陈新是初犯,罚他三个月略施惩戒既可。”
在灵山,老大巫鲜是掌门,老二巫咸魂在身不在,除了俩人老三巫盼最大,而且她的脸毁了容也是因为老大巫鲜,所以巫鲜也要让巫盼三分。
巫谢:“谢各位师姐师哥宽宏大量,陈新,还不谢恩!”
陈新谢过恩去思过崖面壁。
巫罗见掌门阴沉着脸盯住寒浞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她心里发毛,大师姐以前受过精神创伤,神情喜怒无常,特别恨长得俊朗的男人。还是让徒弟领她丈夫赶紧离开为好:“姜春,你与夫君来就应该一起上山才是,你们是专门拜见我和各位师尊,还是另有它事?”
姜春见师父向自己使眼色,知道是怕掌门向丈夫寒浞发难让她们快走,她在灵山学艺时就很怕整天脸若寒冰的掌门便说:
“师父,弟子离山多年,心里很是想念师父、各位师尊和师兄弟们,弟子和夫君来就是专门拜见看望的,因为不知山上的情况,所以想先上山拜见再接夫君上山见各位师父们。”
“行啦,你的这份孝心我们心领了,你一回山就违了门规,把我对你的教导全都忘了,赶紧领你夫君走,别惹各位师父生气。”
“弟子遵命。”姜春解开寒浞的绑绳:“夫君,快谢过各位师尊咱们走。”
“谢各位大师赦免弟子的过错。夫人,咱们事还没办怎么能走?”
“没事了,快走,快走!”姜春急着拉丈夫走。
寒浞不走:“怎么没事了?咱们干什么来了,是想跟你师父再要点神药啊?”
“你别胡咧咧,快给我走!”姜春拽着寒浞往外走。
“站住!”一直阴沉着脸盯着寒浞的灵山掌门巫鲜冰冷地喝了一声。姜春只得站住。
巫鲜分付巫彭:“四师弟,问她俩!”
巫彭离座走到姜春寒浞面前眼射寒光:“说!你们来要什么神药?”
姜春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要什么药,他是胡说的。”
巫彭一把抓住寒浞逼问:“你说!你们来要什么药?
寒浞感到胳膊像被铁爪抓住疼痛难忍:“就、就是我夫人从你们这出山时她师父给的专门解毒驱毒的神药。我们用没了想再要点。”
巫彭铁爪松开寒浞回身走向巫罗:“十师妹,你把咱们剩的神药给徒弟姜春了?”
巫罗见瞒不住了、她给八个师哥师姐跪了下去:“掌门,各位师哥师姐,师妹我有罪,我爱徒心切,怕她下山遇到毒害,把神药给了她保命。”
巫盼气得上来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你,对得起二师哥那条命吗?对得起我这张脸吗?你对得起众位师哥师姐对你的爱护信任吗!”
巫罗痛哭流涕::“众位师哥师姐,一切都是师妹我的错,我甘愿受任何惩罚,不、师妹我愿意以死谢罪!”
巫罗拔剑就要自刎,姜春急忙扑过去夺下师父手里的剑说:“师父,各位师尊,罪在弟子我,我愿意替师父一死抵罪!”
姜春也要自杀,寒浞把她手里的剑给抢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