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耶,如此看来,你对瑛玉·梁很是关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她的追随者。”塞西莉亚笑得肆意张扬,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天啊,如果能跟这样的人儿玩一场拼图游戏,被她赐予痛苦和死亡……那该是多么妙不可言的滋味啊!”
“你这个家伙,真是病的。”奎茵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人除了变成一滩肉酱发烂发臭,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
“What the fuck.”塞西莉亚红唇张开,咬字清晰地吐着污言秽语,轻轻点了点奎茵的鼻尖,“You such a bitch.”
“瞧瞧,又开始骂人了……真不是一种好的行为。怎么,我顺着你的意思就是奎茵,不顺着你的意思就是婊/子了?”奎茵毫不在意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起了那吴越的故事。
“那一天是他最凄惨的一天,手榴弹爆炸的一瞬间,他们的教官扑上去抱住了,整个人被炸得血肉模糊。众人压抑多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吴越于是被愤怒的众人围了起来,在那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他们对吴越做了很多事情。”
“什么事情?”塞西莉亚饶有兴致地问道,脸上的笑容如此下流病态,“要知道,欺辱一个神经病杀人犯,可比凌虐普通人有趣多了!”
“踩着后背跪在地上学狗爬,用烟头烫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撒尿。”奎茵说道,“然而他们不知道啊,这一次的选择,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代价。领头的班长,和几个带头欺负他的人,连同他们的女友,八个人全部被卖到了缅北。”
“草!真他娘的阴损!”塞西莉亚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桀骜不羁如她,也对那名叫吴越的青年产生了深深的敬畏,“妈啊,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背景,能干这么大的一票子!”
“是知道呢?但据说他们家做的生意不太干净,黑/道白道的人都认识很多,所以出了这么多事,他依旧安然无恙。”奎茵说道,“但他长得确实很好看啊,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初恋类型,但你看着他黑色的温柔的眼,你可以听到心底花开的声音。”
“你们很熟悉?”塞西莉亚皱着眉,“奎茵,你知道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吧。”
“怪我咯。”奎茵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亲爱的塞西莉亚·索耶小姐,那吴越,却是和我有着很大的联系呢!”
“他啊,可是我的高中同学……”奎茵忽然贴在了塞西莉亚的耳边,幽幽地说道,“在高一的那一年,他想要在伏特加里给一个羞辱过自己的妖艳x货下了烈性药物,说起来,还是我帮着他的。”
“斯嘉贝丽那个自视甚高的蠢货,就算是吴越不动手,我也要亲自收拾她了。”奎茵说着,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狰狞,“那个碧池,那个永远欲求不满的碧池,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暗恋着她。结果呢?我们两个人把药物注射到了冰块中,我先喝了一半,剩下的给她喝,这样一来,冰块融化,药物就完全溶解在酒中了!”
“看起来是一段相当美妙的体验,对于她来讲。”塞西莉亚笑着说,“聪明如你,一定录下了视频防止她报警而录下了视频吧,我对待卡罗尔也是这样做的——我们两个是同类型的混蛋。”
“嘿,吴越同学,想干什么呢?”那正是万圣节,所有的人都穿着稀奇古怪的服装载歌载舞,吴越刚来到存放果品酒的地方时,便被一个黑发的女生叫住了,她穿着一条纯黑的裙子,带着一条钻石项链,看起来和狂欢的气氛很是矛盾。
“你好啊,奎茵·亚兹拉尔同学。”吴越轻笑一声,俊朗的容颜在炫目的光的晕染下,愈发的英气逼人,“喝一杯酒罢了,有什么问题吗?”
“斯嘉贝丽,对吗?”奎茵笑呵呵地,轻轻地握住吴越修长的手,把一个小巧的盒子放在了他的手中,“呐,这个啊,才是真正的烈性药……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还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是她?”吴越饶有兴致地笑着说道,“把药品存放在冰块中,还真够恶毒啊。”
“承蒙夸奖。”奎茵说,“今晚,记得叫上我。”
“很荣幸得到赏识,我美丽的小姐。”吴越温和地笑着,向奎茵伸出手,“要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再次响起,吴越的脸上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搂过奎茵纤细的腰肢,和那人一起滑入了舞池。他穿着白色的西装,和那黑色长裙的少女一起,一黑一白的撞色是那么的惹眼。在喧杂纷乱的色彩之中,如最尊贵最疯狂的王。
…………
“你不怕我杀了你?让你死的方法,我现在已经想好三种了。”吴越轻轻地在奎茵的耳边吹着气,“人死之后,比活着的时候讨人喜欢多了。”
“听说你是一个神经病?巧了……我也是。”奎茵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或者讨好,“吴越同学,你准备怎么收拾那个混蛋呢?我也同样想好三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