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耶娜小姐,请暂且移步。”
我:“嗯?”
什么?
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突然就要打我的酒友了?
我护住我弱小的酒友,努力劝解:“先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两个弟弟异口同声:“没什么好说的。”
我:……你们在这时候怎么那么默契。
我纳闷地扭头,问我可爱的酒友:“甜心,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们了吗?”
听到那个称呼,两个弟弟默不作声握紧了武器,眼神冷漠地看向被姐姐护住的吟游诗人。
而吟游诗人……
他已经从莱艮芬德老爷口中得知了真相。
克利普斯神情微妙:“巴巴托斯大人,希耶娜带你喝的酒,是她给自己未来的丈夫酿的。”
温迪:“……”
克利普斯看一眼满脸写着懵逼的女儿,再看一眼满脸写着“哪个混账敢碰我们姐姐”的两个儿子……语气更复杂:“希耶娜她应该忘了这件事。”
她只负责酿酒,他们负责把酒搬进酒窖,希耶娜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巴巴托斯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运起风……
“轰隆!”
这酒窖,还是塌了。
那天那晚那蒙德,所有蒙德人看着莱艮芬德家的两位少爷千里走单骑,追杀一位运风狂奔的吟游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