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替你换了,你居然这样恩将仇报。’
程青牛道:‘我好心给你泼点福气水,让你沾沾喜气,明年能娶得一个如花女娘做娘子,你居然说我恩将仇报?’
水生瞧着自己湿哒哒的衣衫,还被程青牛发现了踪迹,再偷听墙根是不可能的了,气哼哼的拉着其他两个人走出程青牛家的院门。
程青牛关窗回到妙女身旁,低声说道:‘娘子,扰人的小毛贼被为夫赶走了,我们该歇息了。’
妙女听到窗外有人,想着之前自己与青牛哥的所为所言具被人听了去,又羞又窘,再听到程青牛这句话,洗去脂粉的白净脸庞上飞来两朵红云,那红云把耳垂与脖颈一并染红了。
程青牛站在床边瞧着娇羞不已的妙女,伸出双手放到妙女的双肩上,头低下以额头抵住妙女的额头。
妙女觉得有一股男子气息把自己裹住,青牛哥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上,麻麻痒痒的,细细密密的犹如蚁爬。
程青牛轻轻的把妙女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双手下移解开妙女的腰带。
妙女迷糊着顺着程青牛的力道倒下,忽觉肩头一凉,原来青牛哥已然把自己的衣衫褪去了一半。
有心想阻止,可母亲说新婚之夜不论青牛哥做什么自己都不能反抗。
程青牛看着妙女颈下一片洁白,一片薄薄的小衣堪堪盖住了那令人神往的两座小丘。”
杭舒章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