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茶楼的大掌柜眼瞧气氛僵住了,赶忙的上前打圆场,大掌柜朝许三拱手行礼,谦然道:“三爷给一个薄面,都是出来找乐子的,杭先生说的不过是话本,话本都是没有什么依据考证的,您消消气。”
许三怒气未消,对着大掌柜横蹬鼻子竖瞪眼,凉凉的说:“我看你这和兴茶楼门槛低了许多,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
大掌柜陪着笑脸,“三爷您说笑了,咱们做生意的,开门迎八方客,能来消费的都是爷。”
那人也是嘴快,平时和许三说笑几句也没这么大脾气,今天怎么计较起来了?
看到和兴茶楼的大掌柜维护自己,那人也觉愧疚,上前朝许三作揖道歉,“许是我昨夜马尿喝多了未清醒,这才胡言乱语,三爷您就饶过我吧,咱们一起听书。”
许三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听得对方道歉,鼻孔朝天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大掌柜眼见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快了了,迅速趁热打铁,“三爷您消消气,今儿有新的果子,给您呈上一碟儿尝尝鲜。”
许三挥挥手,大掌柜的迅速退下,朝杭舒章打了一个眼色,杭舒章接到暗示,轻拍一下桌面继续说书:“掌珠附身的人是一男子,瞧着不过弱冠之年,那男子行走一阵,上了一个铁皮盒子,那铁皮盒子像个横放的柜子,却比柜子大上许多,掌珠瞧得稀奇,进到内里,里头却装着二三十个男男女女,老少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