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临至身前，雷乾终于松口，叹息道，“是否在下告知其中隐秘，便可了却因果？”
“因果纠缠，岂止一了？只不过你若告知其中缘由，在下便不再为难你。”
“……”
听到这，雷戩自知这是最后的台阶，因为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淡漠，就像他抹杀那些曾经侮辱过自己女儿的雷氏残渣一样，没有丝毫怜悯和顾虑。
想到女儿，雷乾握住拳锋，咬了咬牙后又长出一口气。
“好，我告诉你。”
“阁下如此，实属明智。”
收回威压，收敛灵魂之力，沐辰恢复了之前明朗的笑容。
面对这抹笑容，雷乾莫名复杂。
他隐忍多年，自觉对于人性和阅历的积淀已经达到看人即明的程度。
可是对面这名年龄明显不大的男子，他却半点底子都摸不清楚。
更关键的是，这一个月来他已收集了无数大陆当前的局势和信息。
知道当代九世族比最为天骄的两个后辈；亦知晓每个家族当前实力出众的核心子弟。
而找遍一切，都找不到与之重叠的人。
琴殇？
容貌倒是符合，但气质明显与了解到的截然不同。
“你的弟子，应该是鸣神古祖的孪生弟弟，雷鸣罡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