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问我的丫鬟,或者院子里的喜婆也可以,实在不行,将所有的下人全都叫过来问。
我今日操劳完了前面的宴席,一口气也没有歇着,就过来给王妃送吃食,之前压根都没有进这主院一步。
我出于礼貌,进门之前敲了敲门,所以才会惊动那个屋子里的男人,仓皇逃窜与我撞了对面。
王妃如何就将这一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简直冤枉死了。”
司陌年也十分不耐烦地道:“南汐若是真的有意害你,她何必亲自出头?更何况,是拿着身孕冒险?你的心太龌龊了!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新王妃顿时有些恼:“我贼喊捉贼?王爷莫非真的将我当做了那偷汉子的人?”
司陌年头也不回:“此事本王自然会派人调查,希望你在闺中的时候安分守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新王妃顿时委屈得泪盈于眶:“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竟然被你如此污蔑!今日若是不还我清白,我日后还如何见人?这王妃我也不当了!”
司陌年冷冷一笑:“你当本王稀罕你做这个王妃么?你若想走就走。今儿南汐动了胎气,不好移动。本王就与她在这里歇下了。你自己请便。”
新王妃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这是主院,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竟然要与她睡在我的婚床之上!真是笑话!”
“洞房之夜,与陌生男子在本王的新房之中厮混,这才是笑话。”
新王妃深吸一口气:“呵呵!不分黑白,偏听偏信,没想到凌王殿下竟然也是这种宠妾灭妻之人。
这样的凌王府我不待也罢!明日便进宫寻皇上与皇后娘娘,赐一纸和离书,我这就回我的尚书府!”
“随便,”司陌年满不在乎:“不送。”
新王妃狠劲儿瞪了一脸无辜的沈南汐一眼,跺跺脚:“来人!回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