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司陌年面有怒气:“越说越过分,你现在立即给我回将军府。”
“连你也护着她......”
“还不走?”
穆锦衣愤恨地跺脚,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大不了,我明天再来!”
司陌年上前两步,走到沈峤身边:“锦衣被我母亲给惯坏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沈峤不以为意:“春日宴上早就见识过,多谢凌王殿下帮我解围。”
“与我何须这样客气?”
“礼不可废。”
“你对一个小伙计都这么关心,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冷漠?”
沈峤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他,还以为,他终于对自己死了心,不再纠缠。
谁知道,还是这样不识趣。
沈峤转身:“假如,凌王殿下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与距离,我也不愿与凌王殿下冷言相对。”
“我只是心里一直放不下你而已,何曾有过丝毫逾矩之举?你又何必拒人千里?”
“听闻凌王殿下即将大婚迎娶正王妃,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再给我招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我这里是非已经够多了。”
“娶正妃实非我所愿。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可假如重来一次,你还是会选择妥协。凌王殿下,你应该清醒地认清自己的心了。
女人对于你而言,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附属,无论娶谁,都没有任何分别。你又何必庸人自扰?”
司陌年被说得哑口无言。沈峤将他看得透彻。
但是他自己仍旧固执地不肯承认,他坚持,沈峤在自己心里,绝对是无法割舍的存在。
“我承认,我做不到像邯王那样的勇气,敢直接忤逆皇后的旨意。但是,这不能说明,他司陌邯比我更喜欢你。”
沈峤反问:“那什么能说明呢?一个男人若是不能为了自己拒绝别的女人,还好意思说喜欢?”
司陌年落寞地垮下肩膀,一脸黯然:“峤峤,难道我们真的不能破镜重圆了吗?
只要你现在点点头,我就立即进宫,求父皇与母妃成全你我,退了现在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