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里:“我拿她当姐妹一般看待,掏心掏肺,她却利用我勾引皇上。”
“此事九成九,就是沈峤给她出的主意。”
“沈峤?”
“可不,表妹有所不知,这沈北思最拿手的,就是利用人。
最先我在府上的时候,跟我姐姐长姐姐短,利用我带着她四处走动,结交各个府上的千金闺秀。
我前脚出嫁,她就翻脸,利用沈峤给她出谋划策,与我母亲作对。
这沈峤又最是诡计多端,有手段,就连邯王殿下都被她赖上脱身不得。
沈北思这事儿,肯定就是她背后出的主意,让沈北思春日宴上做戏,赖在宫里寻找机会。”
穆锦衣全部的心思都被沈南汐中间一句话吸引了过去。
“你说,邯王殿下是被她赖上的?”
“表姑娘你不知道?”
穆锦衣莫名其妙地摇头:“春日宴上皇上赐婚,她不是推脱了吗?”
“什么推脱?”沈南汐更加不屑:“那是邯王殿下不愿娶她,她有自知之明,欲擒故纵,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此话从何说起?”
“我的好表姑娘啊。此事都人尽皆知的,大婚那日,她趁着人家邯王殿下病重昏睡之时,故意留宿邯王榻上,是何居心,这不明摆着吗?”
穆锦衣疑惑地问:“可我听沈北思说,沈峤她不愿嫁的。”
“她俩一个鼻孔出气,这话你也信?傻子才放着荣华富贵不享,自己跑去风里雨里奔波。
更何况这事儿可是你表哥晨起撞见的,两人衣衫不整,共处一室,邯王殿下还昏迷不醒呢。”
穆锦衣不是没有脑子的女人,沈南汐的话经不得推敲,但是任何诋毁沈峤的恶言恶语她都愿意相信。
“难怪那日春日宴上,邯王殿下只说要对沈峤负责,原来是沈峤使了卑鄙的手段,他也无可奈何。”
“可不,我这两个姐妹,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我是真心替表姑娘你委屈。”
这一席话,令穆锦衣对沈峤更加鄙夷不屑,心里对司陌邯的爱慕之意,也如原本飘摇不定的火苗,陡然升腾起来。
她决心现在就去给沈峤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