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按捺吃惊,转身上车。
这一路过来,他们都打听了商队入城的费用,根据人员、马车、货物不同,收费也各不同。
但是有一点她们知道,那就是都比边城昂贵。
“鸢主,对方竟然能让守卫听令,应不是小官眷。”
苏鸢点了点头,在打算走这条路时她就查了这一路的官员,大大小小,族里能知道的基本都默了下来。
在道观时她听到那道长相迎时唤了声谭公子,若她没记错,这富顺县的县令也是谭姓。
“抓紧时间采买东西,明日午时出县。”
风静听到苏鸢的话恭敬颔首。
次日,苏鸢几人快速出县。
听闻此事的谭初辰呢喃:“真是过路,那这些人打算去何处?”
谭县令昨日高兴儿子顺利而归,又因为公务上棘手没有多问。
今日下值,他见儿子进入书房递上临摹的功课笑容浅了些。
谭县令放下功课抬眸正色望着踌躇满志的儿子:“阿辰,为父若是劝你先不要科考,你可能接受呀。”
谭初辰错愕:“为何?儿子自小受您教导,您不惜为了儿子放下身段拜访名师,不都是为了儿子能出人头地吗?”
“是,为父是想我儿大展宏图,可是如今朝局不稳,你能看到官报,难道不知道多少人一夜倾覆?我们谭家自大京开朝以来搬迁至此,承的是乾坤大帝的龙恩,后辈忠的也应该是东方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