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有用力,角名伦太郎却发出一声闷哼。
脖颈间的凸起近在咫尺,微微颤动,故作吃痛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不吃角名有意卖乖的这一套,五月女美都启唇舔了舔,将猝不及防之下喉结的滑动悉数咽下。
人体的生理反应向来如此强烈且直观,没有丝毫掩饰的余地。
(审核大大,这里在指喉结,喉结在脖子上。)
距离近到似乎能数清睫毛,角名伦太郎循着下颌骨的轮廓抬起五月女美都的脸,不让她的视线跟着向下。
“美、都、同、学,这都还没开始,何谈姿势。”
一度中断了的坐着的吻便又被延续了下去。
光关到了只剩一盏,在床头散开的光圈比不得白炽灯明亮,被口涎侵扰的姣好唇型却没有沾染丁点昏黄。
交感神经兴奋不已,给两人的唇间牵扯出的银色丝线添上一分粘稠。
哪一方都来不及吞咽的那部分浸|液顺着嘴角流出来,顺着重力作用自上而下打湿了才沐浴过的本就水润的脸庞。
不忍看到眼前含苞的蔷薇受此摧残,角名伦太郎只好用自己的唇帮她清理。
就像落叶只能靠后来的落叶加以覆盖。
怎样都干不透,水渍在她面上透亮得泛红。
(审核大大,这是脖子以上)
扰人的肩带忸怩地滑落,露出欲语还休的弧线,盈盈地挤在手臂之上。
(审核大大,没有描写人的动作。有时候,有些东西自己会不小心崩开的。)
同类相求,皮肤上散发着的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气蛊惑人心。
西瓜瓤的中心部位颜色最好。已经拿出万般耐心在边缘耕耘了一番,角名伦太郎开始向前进发。
细密的吻一路落下,从不见光的部位暴露在空气和眼前人灼热的视线中。
(审核大大,没有见光,没有特定指代。)
五月女美都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支撑在床上的双手本能地带动上身一起向后挪动,被角名伦太郎不满地按住。
急促的呼吸撩过她胸前的皮肤,撩起的痒意颤动起来,自尾椎骨而来的电流腾起一阵酥麻。
(审核大大,人总是要呼吸的,这里只是气息落在皮肤上。)
晕开的玳瑁色中耸立的珊瑚宛如电椅上控制电压的按钮,在角名伦太郎含住的一瞬间,失禁的错觉蔓延到头顶,五月女美都真真切切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或揉或搓,又舔又咬。他公正地对待两朵雪中春梅,埋头交替着爱抚。
(审核大大,雪中低头赏花和品尝的人也是有的。)
夜色沉静,一如既往。缺少时钟的提示,对于从何时起她的背部抵在床头退无可退,从何时起角名伦太郎开始转移阵地,双腿又究竟是从何时起支撑不住地融化在对方的指尖和面庞下,五月女美都毫无头绪。
(审核大大,这是发散性思维描写。)
溪水潺潺,圆满地达成目标,角名终于抬起头来,执住她原本放在他发间推拒未果的手。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了些什么。
明明不需要额外说明,也不需要引导她去核实查证,指尖尚存的黏腻已经说明了一切。
五月女美都气恼地闭上眼睛。
“……看不见!”
“没有否认我做得很好这一点,美都这是认可了对吧。”
角名伦太郎支起上半身,重新笼罩住她。滚烫的舌尖刚舔舐过另一处细嫩,又俯身在她的唇上啄吻。
(审核大大,这是脖子以上。)
在十指相扣的温柔缠绵下,五月女美都只能走向与他的接触更为亲密的一种结局。
很快,她便知道,这温柔是表象、是伪装、是忍耐。
横亘在腰部的手早不似衣服还好好穿着的时候那般体贴,恨不得把她撕碎了揉进身体里进行冒犯。
老套也没办法。
传教士位之所以是流传最广的体|位自有它的道理。
面对面,双方的表情一览无遗;
双手自由,牵手、亲吻还是紧紧相拥由上半身之间的距离调整,丝毫不受结合动作的耽误。
互相轻抚对方的甜蜜时光早就过去,离正题越来越近,一切的不安与期待、隐忍与放纵尽收二人眼底。
并非毫无章法地一口气全部贯入,而是循序渐进地从顶端开始,逐步到根部,来回移动反复、磋磨,直到蔷薇花芯习惯采蜜者的形状。
(审核大大,这是蜜蜂采蜜过程,属于脑补。法律不惩罚思想犯。)
在稍作调整、增强躯体之间的适应力的时间里,用津|液湿润耳朵,用牙齿甜蜜地珍惜,然后,在把一切弄得一团糟之前,用语言撩拨彼此的心。
(审核大大,这在脖子以上。脖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