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还有中院离得近的邻居都听见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李寒衣要教阎埠贵钓鱼,快去看!”
人群一窝蜂地涌了过来,李寒衣每次出去,都是大鱼不缺,小鱼不少。
他们早就馋坏了,现在有偷师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要是学会了独门秘技,肯定能钓到大鱼。
因为李寒衣从没有空手回来,他们学了自然也可以。
看到这么多人过来,阎埠贵愣住了,好家伙,讨教的是他,结果要便宜大伙儿。
他不想让别人学到,于是说道:“你们又不会钓鱼,还不回去,差不多可以做饭了!”
邻居们不乐意了,纷纷说了起来。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不会才要学啊”
“哪有谁天生就会的,而且钓鱼多简单,有手就行。”
“其实我也会钓鱼,就是咬钩的不多......”
“三大爷,你都钓了那么多年的鱼,咋弄回来的鱼,没有李寒衣的多?”
阎埠贵皱了皱眉,全当没有听到,见李寒衣低头洗鱼,他焦急和期待地问道:“李寒衣,你就说说,咋钓这么多鱼?”
众人都屏气凝神,生怕待会听不到钓鱼经验。
如果学会了钓鱼,多的不说,只要每个月吃两三次,就知足了。
鱼肉刺多,没有猪肉肥,但毕竟是荤菜,钓来的鱼也不要钱,可以说白赚不赔。
李寒衣已经处理好鱼,再清洗一遍就完事了。
他像看白痴一样,对阎埠贵说道:“我这钓鱼的技术,不就是你教的吗?难道忘了?”
这话一出,众人狐疑地看向三大爷,他们可不信阎埠贵能教出,如此厉害的钓鱼高手。
“三大爷,这是真的吗?”
“李寒衣这么说,应该是真的!”
“我不信,他要是厉害,为什么经常空手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