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笑的,于是我低着头收回我的表情。我在别人诉说惨痛经历的时候有点收不住,也不知是觉得别扭还是替人尴尬,我只抽了抽嘴角,“哦,那我觉得对于那几个,你下次可以考虑先动手了。”
夏山溪没有回答这一句,他撇开头,又抬起手,他有种不同于往日的颓唐,在没有笑容的装饰下他的伤疤更刺眼“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毕竟枪打出头鸟。”
“夏山溪!”我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袖,有什么感觉在我心里油然而生,我只是想要纠正他这样的看法,于是我非常坚定地说,
“有些鸟儿来到这个世界上,生来就是自由的,并不是为了躲子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