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向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头戴白色礼帽,手拿白色笛子的人站在城镇的正中央吹奏笛子。笛声十分微弱,若不是精神极度敏感的人根本不会听见笛子发出来的声音。而在这个人的周围,不断有老鼠围上来。
老鼠渐渐堆叠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几米高的老鼠山,而这个吹笛子的人站在老鼠山的山顶,俯瞰整座城市。
随后这名病人便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光,吹笛人的出现已经让这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他感觉道脖颈发硬,强迫自己回过头,只见一个硕大的老鼠站在自己的身后,硕大的牙齿就好像锋利的匕首,刹那间,老鼠的尖牙刺进了自己的大腿,开始疯狂吸食自己的血液。
就在这个病人即将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厥时,老鼠停了下来,离开了这件屋子。
第四份报纸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续的事情已经被撕下来了,乔治检查了整个抽屉也没有发现剩下的部分在哪里。
看来剩下的部分是被刻意隐瞒的,乔治暗自想到。结合之前瑞塔说过的话,那么这座城市中第三方势力应该就是吹笛人。
抽屉中除了这四份报纸之外,华友一部分手稿,那部分手稿出自不同人之手。乔治根据笔迹简单分类一下,发现一共是五个人的手稿。
第一个人是一名瘟疫医生,他的手稿就好像医生的笔记一般,详细地记录了病人的症状与变化,并寄希望于此,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可以找到真正医治好的办法。
第二份手稿属于一个犯人,这份手稿吸引了乔治的注意。因为这份手稿提及了关于监狱下面的不可名状之事。
“今天,我被押送进这个监狱之中,仅仅是因为我的身体战胜了黑死病,我不敢相信,为什么我这样的人要被送到监狱中。刚刚走进监狱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瘟疫医生正站在医务室中,对着桌子上仍旧活着的犯人疯狂地挥动刀子。他的心脏挂在身上,还在跳动,他身上的囚服早已被血浸透了。那个疯狂的瘟疫医生似乎发现我了,看了我一眼,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在面具之下有着一副残忍的笑容。”
“我不理解,为什么监狱在地下,地上那么多层空荡荡的牢房,为什么要把我放在地下牢房这个阴冷潮湿又狭窄的地方,而且还是地下二百二十三层。我在外面时可是一名老师,我应该得到我应有的待遇,而不是把我像畜生一样丢在这里。”
“在这里住了一晚,我发现这里有古怪,我听见了其他人的呢喃。可是哪怕我用尽全力地嘶吼,我的声音也不可能被我上面或者下面的人听到。而且每一层只有一个牢房,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我仔细地检查了我所在的牢房,并没有发现密道之类可以藏人的地方。可能是我在这个地方睡得太不舒服了吧,我相信那些呢喃是我梦境的一部分。”
“我又听见了那阵呢喃声,而且声音比前一天更要大。说实话,我不确定那个声音是否是人类的呢喃,因为听起来没有语言的逻辑感,也有可能是动物的叫声,抑或是昆虫的低鸣。虽然都很像,但我根本不能凭借我的经验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看来今晚那个声音肯定会再次出现,我得做好准备,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