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脚步,冷冷答。
“那我们……”该做什么?
“等着便好。”
……
灵诡真的猜不到白小白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自己了断吗?她觉得很有可能。
法尔里德当晚就回帝都了。
而灵诡和宫司屿依旧和蒋子文一起陪着白小白住在古宅中。
午夜钟声敲响,灵诡在宫司屿身边翻来覆去,睡意全无。
门外不远处的白小白房间内,昏黄的复古小台灯开着,蒋子文靠在床边闭目养神,床尾守着睡觉打呼噜的阿鲁。
点滴瓶已经换了新的,白小白的手背被吊针扎的淤青泛紫。
呼噜声不断的昏黄房间内,闭眸睡觉的白小白忽然睁开了透着病色的紫眸,他侧眸,深深的看着守在他身边的英俊男人,轻轻的抬起自己插着吊针的手,面色苍白,无力的扒掉了手背上的针头,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光着脚,拿过了一旁的西装,披在了睡着的蒋子文身上。
临出门前,白小白小心翼翼的在蒋子文唇边蜻蜓点水般一碰,便毫无眷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走到古宅大门口时,白小白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在跟着自己,回头一看,竟是走路不出声的阿鲁。
它正伸着舌头,疑惑的看着它,那眼神似是在问:你要去哪?
在阿鲁想叫唤的前一秒,白小白上前捂住了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