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裂的那种碎裂纹路,宫司屿身上,支离破碎,布满了类似的伤疤,“他身上这些伤痕,都是由于自身躯壳承受不住过分强大的灵力,而导致的,而且……”
“什么?”厄难不以为意,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倒在了宫司屿身边,似随意惯了。
“这人,你不觉得眼熟?”寂亡指指躺在堆满火山灰的黑岩石上装死闷声不响的宫司屿,问道。
“是挺眼熟的,想不起来是谁了,也懒得想。”
“你仔细看看。”
“……”厄难本不想看,可是碍于寂亡的话,他向来都会听,只能懒散的侧过身,一只手撑在自己的额角,半眯眼眸,慵懒的注视着宫司屿虽狼狈,却依旧难掩绝美俊容的侧颜。
在盯着宫司屿的脸颊,注视了长达一分钟后。
厄难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从懒散漠视,到微微一怔,转而瞳孔骤缩,震惊的从地上跳起,食指颤抖的指着宫司屿。
“他他他……不是……”
“嗯。”寂亡应了声,“帝司。”
“他怎么也来这了?”厄难从宫司屿身上跨过,在寂亡身边小声嘀咕。
“你问的纯属废话,必然是被抓进来了。”
“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跟生无可恋似的。”厄难斜眼瞥了宫司屿,随后,厄难注意到了宫司屿左手无名指戴的婚戒,似想到了什么让厄难又气又恨,牙痒痒的事,朝着宫司屿就愤怒的踹了一脚,“这人踏马还结婚了?阿诡的死,当年有他一份,那蠢丫头多爱他,他现在娶了别人?死全家的负心汉!寂亡,给我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