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撤离。
多亏负责后勤的白斐然想的周到。
在越野皮卡上装了替油箱加温的装置。
否则被冰冻住的油箱,根本无法启动车辆,他们也就没法走。
会开车的,除了宫司屿,都受伤昏迷。
纪由乃这个半吊子,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姬如尘和流云在宫司屿毫无耐心的教导下。
勉强分清了什么是刹车,什么是油门,怎么挂挡,怎么启动。
宫司屿用三根钢索,将四辆车衔接起。
自己开最前面一辆,让后头三辆车里的“无证驾驶司机”发动车子,跟在后面,艰难的离开了。
中途行进困难。
由于流云好几次将刹车当成油门,撞上了宫司屿的车屁股,惹得宫司屿暴躁阴郁。
“脑子呢!”降下车窗,吼。
姬如尘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轮胎打滑,皮卡直接侧翻。
宫司屿额角青筋暴跳,“猪吗!这都能翻!”
……
只是他们一群人离开时,并未发现。
雪山峻岭间,两个穿着白色迷彩的一男一女,正用纪由乃他们的望远镜,目送着他们离开。
“总算送走了。”俊逸至极,风度翩翩的男人松了口气,“不然以他俩的性子,非得刨根问底不可。”
“可是拜大人,你不觉得主子的那位心尖人非常聪明,刚刚看着你画给他们的路线图,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
“线索?”
“笔迹。”冷美人聪慧至极,冷笑,“大人,你怕不是伪装成穷困潦倒的考古学家去主子庄园做管家,在房间里留下了自己一模一样的笔迹,被她发现了?”
男人恍然大悟,罕见的银灰瞳孔缩起。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