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言两杯酒就喝晕了,想去方便,看着姜梅丽,又没办法说出来。
姜梅丽像知道他的心事,开口对他说:“你喝了好多水,想上厕所的话我陪你去。”
酒水加茶水,喝多了谁都会急,她没记错的话,从上午来接她到现在,他都没上过厕所。
邹知言:“我自己去就行了。”
姜梅丽:“不行,你栽进茅坑怎么办,不然走远点去家里上厕所,我们敬酒敬得差不多了,可以离开会儿再回来吃午饭。”
酒席地点离邹知言家走路差不多要十分钟,他之前带她去的是离得比较近的公共茅厕。
她真怕他头晕栽进去。
邹知言觉得回家太浪费时间:“梅丽,你别怕,不会掉下去,我没醉,如果去家里上厕所,等回来大家都吃完饭了。”
“这是几?”姜梅丽用手比了个六。
“六。”
“这个呢?”她又比了个拳头。
“十。”
“六减十等于多少?”
“负四。”
姜梅丽:“去吧……真不用我扶你上茅厕?”
她听过不少喜事笑话和意外,听过最夸张的是喜事变白事。
真不放心他单独行动。
“不用。”邹知言脸上的红色刚消退下去,马上又回来,颜色还加深了。
他去上厕所,姜梅丽不放心,想要跟着,他不让,叫她去吃饭。
姜梅丽也没坚持多久,自己去吃饭了。
她和邹知言的位置有碗筷,碗是空碗,她拿去盛了两碗米饭。
新郎新娘的位置没人抢,姜梅丽都不需要帮邹知言看着位置,坐下来开始吃饭。
邹知言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已经有一碗饭,只等着他来吃。
“知言,我要吃回锅肉,你帮我夹回锅肉。”姜梅丽见他回来,叫他给她夹肉吃。
邹知言刚坐下的时候,担心她闻他身上的味道,他没掉下去,只怕沾上气味说不清,幸好她没说这个事情,只是……
“梅丽,回锅肉是哪个?”
今天有同事让他别戴眼镜,他坚持要戴,怕近视闹笑话,眼镜不小心摔坏,只要镜片没碎,都能拿去修。
眼镜是戴上了,他认不出哪道肉是回锅肉。
姜梅丽:“葱油芋艿知道吗?它再过去点的肉片就是回锅肉,和葱段炒在一起的,芋艿是小芋头,小芋头不会认错的吧。”
邹知言认出来:“我知道在哪了。”
“知道就好,葱油芋艿很下饭,拿勺子舀,不要拿筷子。”姜梅丽勉强能用勺子舀到芋艿,回锅肉不行了。
邹知言夹回锅肉到她碗里,她也帮他装了两颗芋艿到饭上。
让邹知言夹了两筷子回锅肉后,姜梅丽凑近他耳边:“我来月事不方便起身,回锅肉在你坐下就能夹到的地方,只能麻烦你了。”
来月事就是麻烦。
邹知言:“你还有其它想吃的菜,我都可以帮你夹,芋艿的确很好吃。”
“是吧,我说过很下饭,你再回来晚点就没了。”
邹知言都开口了,姜梅丽也不客气,想吃又够不到的菜,就叫他夹给她吃
吃完午饭,一直到半下午,姜梅丽邹知言才有空回家。
姜梅丽的行李已经事先送过来,回到家里,她先上个厕所,上完厕所,脱掉外套洗脸。
梳妆师傅化得再好看,大半天下来脸也脏了。
“知言。”姜梅丽走到邹知言房间门口,敲门。
“梅丽,找我有什么事情?”邹知言已经换了衣服,换了件灰色衬衫,结婚的红花还是别在胸前。
姜梅丽脸附近的头发已经打湿一片:“你帮我洗脸拆头发,我自己洗不干净。”
“好。”邹知言取下自己的红花,帮姜梅丽洗脸。
“我自己已经洗过一遍,洗不干净,你再帮我看看,尤其是脖子。”梳妆师傅为了让脸和脖子没有太明显的色差,在她脖子上也打了几层粉。
邹知言把浸在温水里的毛巾拿出来,拧干替姜梅丽擦拭。
梅丽今天的妆容极为艳丽,艳丽到他都没办法直视她。
本以为是妆容的问题,在帮她擦脸擦脖子的时候,他才发现不是无法直视妆容,是无法直视她。
眼前的人是他妻子,妻子,多新奇的认知。
姜梅丽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看着近在眼前的他,继续抱怨:“我期待同房期待很久,月事把我所有期待击碎了。”
“不用太着急的。”邹知言动作轻柔仔细,替她擦脖子。
看他脸红,姜梅丽越发郁闷:“我看你坐着说话不腰疼,不对,是不来月事不腰疼。”
“月事来了该多休息,不要去想有的没的。”
“晚上给我看看行不行?”
“看什么……不许看,一个小姑娘胆子这么大。”邹知言本来不懂,见姜梅丽眼神飘下去,他明白是什么后,说话语气都重了。
姜梅丽才不怕因为她闹了个大红脸的邹知言:“你少来,给我用就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想看看怎么了?你想看我的也可以,我们是夫妻,我不算耍流氓了。”
不怕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