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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自己忙,还想慢慢来,已经二十七岁,转眼就到三十岁了。
在赵忘忧看来,拒绝的一方才是过错方,所以错在邹知言,她安慰姜梅丽几句,表示一定会帮她留意年轻小伙子,叫她心安,别想太多。
半个月过去,姜梅丽除了晚上做梦会难过,别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皮肤天生白也不能老在外面晒。”黄芩下班路上又碰见女儿,喊女儿跟自己回家。
“妈,过两天李老师孙女的满月酒我去成不成?”
他们这片文化知识分子不少,重男轻女情况不算多严重,会给女娃娃办满月酒。
每家派多少人去吃满月酒,要看主人家的人际圈,李老师是爸爸高中的老师,认识的人不少,一家只能去一个代表了。
“又不是我去,是你爸去,你问你爸,你爸答应就换你去,反正你和李老师一家熟。”女儿自来熟,没在街道办上班前就和周围一片邻居混熟了,来到街道办,混得更熟。
姜梅丽喜滋滋,她最爱热闹:“那就决定了,我多拿两包喜糖回来。”
她爸肯定能答应换她去吃满月酒,都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