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白高兴一场，那是一种形近于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就看到了靠在病床上的谢斐。
那是会眨眼的谢斐！
他狠狠地推门，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段总？”
“嗯？”
段渊兴奋地喉咙发紧，怀里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的手机找到了吗？”
“怎么了？找到了，你的东西都在我家。”
“我已经好了，做完检查就可以出院了，还麻烦段总您把东西寄给我。”
“住我家，谢斐，你那里条件不好。”
“不用了段总。”
谢斐轻轻推开段渊，纤长的眼睫眨了眨，“我想……我们还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吧。”
“谢斐！”
段渊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按下性子好脾气地说话：“是，当然是。”
“那就好。”谢斐松了一口气，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长长的刘海。
段渊的眼神一直黏腻地盯在谢斐身上，谢斐有些不自在，“段总，您看着我做什么？”
“我只是有点不真实。”
“我真的没事了。段总，您也要好好休息。”
段渊按捺下自己激动的呼吸，那种被细小的电流爬过全身的酥麻感让段渊欲罢不能。
“……嗯。我陪你做完检查，明天接你出院。”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
“许凝——之前想来看你，我没答应。不过我有遵守诺言，他过的挺好的。”
“谢谢段总。”
“我不想要这样的感谢。”
“那……”
“让我陪你检查，送你回家好吗？我真的很担心，我只想亲眼看到你是好好的。”
谢斐瞳孔微微一震，露出些许茫然的表情，蓦然望向段渊的眼睛。
他还从未见过段渊放低姿态的样子……
他好像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在求自己？
谢斐摇摇头，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脑子。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