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依微臣看,他们都配不上公主。”
他仍是站着,连城想拉他跪下说话,却拉到了他的腰带,她手劲大,将整根扯了下来。
夏季衣衫本就轻薄,谢寂的外袍散开,隐隐透出里面紧实的肌肤。
连城手里无措的捏着腰带,似乎很不可思议,怎么就......就扯下来了?
她后知后觉的脸红了,狼狈转过去背对他。将手中束带一甩:“......快,你......你快系上,打死结。”
大概是因为连城在江南养了五年,她个子虽然高挑,但骨架像南方人一样纤细,看着清瘦,但身体曲线一点未少,还颇为丰盈。
在谢寂眼里,连城半躺半趴在船板,黑发散落在雪白衣服上,一股少女馨香从她身上传来,她手中还抓着自己腰带。
谢寂心口狂跳不止,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去拿连城手中的腰带,可是另一端连城拽得死紧,他轻声道:“公主......请松手。”
连城撑起身,柔嫩的额头撞到了他小腹下方,硬邦邦的,好疼!
谢寂顿觉一股酥麻之感瞬间直冲过来,他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音。
连城摸着撞痛的额头抬眼望去,片刻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天呐,她撞到了什么?那是......
她手哆嗦着,赶紧将腰带甩出去,太尴尬了!
谢寂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匆忙系好腰带,又看看自己身下,使劲去掐掌心。
“......公主,我......”
连城站起来不敢看他,“我出去守着......你,你自己解决......”
不久后,谢寂走出来,他脸色有点发白,嘴唇上还有血迹。
连城紧张的看着他:“你嘴角流血了。”
他这是解决了,还是没解决?但她不敢再往他身下看。
谢寂擦去血迹,低低道:“无事,是我污了公主的眼......”
被风一吹,连城镇定多了:“也,其实也不算看到......你别再提这件事就行。”
他握紧拳头,手心一阵疼痛,是他自己所划。
身体反应怎么也消不下去,脑中都是连城,但他不愿亵渎她,便将船舱里的瓷盘摔了划了自己几下,将碎瓷片丢进湖里。
连城回到宫宴厅,脸色仍有些红,皇帝只当她是走路累的。
她抬头往下看,谢寂不在末位,他大概已经出宫了。
回到公主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懊恼,怎么就扯到腰带了?谢寂也不系牢些。
谢寂回到自己院中,他包扎好伤口,谢阶庭就派人叫他去正厅。
谢阶庭开门见山:“公主可有中意的驸马人选?”
谢寂沉默一会儿:“她年纪还小,怕是不会那么快选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