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见,不过。
如果不是我搞错的话,我应该是失忆了。
秦就好像不想跟他废话的样子。一转身就是冰冷的两个字。
跟上。
顾北淮屁颠屁颠的跟着,时不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右看看。
突然,琴酒转过身来,起手边的棍子对着,顾北淮当头一棒。
顾北淮只是站在那里,傻傻的挨了一棒子之后。
鲜血从头上流下去,几乎染红了他半张脸,而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是望着琴酒,后面的伏特加想冲上来按住他。
可是两人之间明显的五力差还是让,还是让顾北淮一个抱摔解决了伏特加。
琴酒二话不说,按住顾北淮的脖子,掏出针管就扎了下去。
扎完之后迅速撤离顾北淮的攻击范围。
顾北淮,他只是觉得脖子痒痒的。
在等了,大概有30分钟后。
顾北淮出声了,琴酒,你什么意思?
你早该知道我对这种麻痹性药物免疫的。
琴酒只是测试你对组织的忠诚度,与你对组织的价值。
哦,这样的话,是不是?
如果我开枪杀了你,你就会判定我对组织没有忠诚度。
或是我晕倒了,你就会叛逆我。组织没有价值而弄死我。
应该庆幸我刚才握在手里的刀没有果断的划向你的喉咙,而是任由你扎了我一针。
随后,顾北淮向前面请求扔出一片大拇指长度的刀片。
随后向反方向走去,我知道那里不是出口。
我只是丢失了一部分不美好记忆,而不是完全丢失了记忆的傻子。
你现在让我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琴酒同他有五米距离,丢出一把古铜色钥匙。
什么话也没说,转头就走。
钥匙拿在手里掂了掂,一段信息涌入脑内。
米花区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酒厂还真是吝啬呀。
给员工都不知道安排一个好点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