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听到徐如柏下的套是哄牛小七买地,心里便放心多了,但想到那恶心东西竟敢屑想自己的小媳妇,顿时心中又是一阵怒气冲顶!
“父皇!儿臣请旨出征,归来便大婚!将牛康康娶回王府自己养着,并对天发誓,自生不娶除康康之外的任何女人!谁敢觊觎王妃,本王便砍了他狗头!”
“辰王别忘了你是皇家子嗣,开枝散叶是你的本份!”
“国公还是省省吧!皇家事不用你操心!”
“你要出征?去征谁?去哪是征?绑匪杀了祥王怎么办?你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妄顾皇家子嗣的职责和兄弟情谊!”
徐国公也很火大,绑匪肯定是要剿的,自己的两万两必须要收回,但辰王说话也太气人了!他以他已经是储君了?动不动就砍了如柏的头,哼!惹恼了徐家,就算你已经成了储君,也能让你成不了!
“国公爷是想像徐琴吟威胁皇贵妃一样来威胁辰王吗?”安郡王接口道。
“你个小孩子多什么嘴!”
“皇上!微臣刚才在心中盘点了一下夫人的嫁妆,三千两是能卖的”,杜侯爷又开了。
“徐国公听旨!
朕的子嗣自己会管教!国公从即日起闭门管教好自己的儿孙!”
“皇上是.......”
“退朝!”
其他人退了,牛国公还跪着,杜侯爷走过去道:
“国公莫忧心,不就是八千两银子吗?我这里凑三千两,瑞王凑一千两,贾家和金家再想一下办法,能凑夠的”。
“国公放心,一年的时间,我的老六赊着其他地方的钱,几千两能凑齐”。
“老臣无颜面对各位王爷侯爷,但小七她真不是贪心的孩子,她就是因为感激家人这么多年对她的好!她想让家里人过得好......”
“行了!杜侯先回去吧!朕同国公商议剿匪的事情!此事不得外传!”
“臣告退!”
杜侯爷退下后,皇上正要讨论剿匪的事情,因为牛老国公情绪激动给耽搁了!
“皇上!安王爷!老臣一家肝脑涂地也无法报答皇家恩情,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说,臣恨徐家,就是死也不会将小七嫁给他家的孙子!但小七这么一弄,牛家现在刨去自己家赚的两千九百两,再凑上一凑,也还整整欠下一万两千两的银子,郡主能看上启功是大好事,可老臣不能委屈郡主呀!老妻和儿媳这么多年的苦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能再让郡主吃那种苦了!小七也是,徐老头可恨,但她说的是事实,她会拖累辰王殿下的,老臣请求.....”
“国公这是要毁婚?本王可是要生气的,贵妃的银子有少六百两,所以牛府欠的银子应该是八千二百两,辰王府的纸品在今年过年前二百两是能赚的,所以只欠八千两,老王愿意帮老六是好事,咱们三个王爷、一个郡王、一个国公,还有三个将军,八个人,一年省一千两还不容易?怎么就要过苦日子了?
老六的事更不用操心,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小七不过人小心急上了徐家姐弟的当,能有多拖累?那徐琴吟动辙就要怂恿其他王爷造反什么的,那才叫拖累,张尚书和徐侯爷是连襟,但肋徐琴吟给小七下套,主要就是看重徐家许诺的侧妃之位,她还没嫁老六,就开始操纵后院,这就是个祸害”。
安王说得对!国公就不要多想了,驰骋疆场戎马一生的老将,岂能被这点小事吓到?”
“皇上!老臣知道皇家的仁厚,无论如何,牛家都会保卫大汉边疆的,但老臣明白,徐家真得罪不起!粮草就是个大问题,老臣敢和他叫板,那是因为有皇上从中调和,但真正撕破脸皮,他掐着命门的!”
“国公莫担心!小七才八岁,日子还长呢!本王会有办法的”。
“父皇!儿臣要进来有事情说!”八皇子在外面大喊。
“一点规矩没有!大人正商量正事,你来添什么乱?”
“父皇,儿臣已经十二岁了,刚才见杜侯爷他们说事,已经知道徐大给小七下套的事,所以有一个好建议要提,你们都不用太着急,你们的俸禄都是要养家的,不用克扣府中各位的月钱,我两年后是不是要建府封王?我写下契书,十五岁后再领取俸禄,这样一下子就有一万多两,就算要收取两年的利钱也是够的,这三年我和老十俩人一起住,我俩出行也不用随行人员,自己的事做己做,除了吃的东西,我俩不用花钱,老十的安全由我承担。”
“哈哈哈!本来朕的儿子也并非就要封王,但就凭你这好主意,到十四岁可以封王!”
“那父皇,明天我就去内务府赊银子,早点把牛小七的账清了,早点去揍死徐大那个不要脸的!”
“老八,期限是明年年底,你可以明年再去赊银,这样可以省一年的利钱”,五皇子道。
“不用在乎多一年的利钱!早点了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