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了无凭据。
却倚缓弦歌别绪,
断肠移破秦筝柱。”
这是北宋晏几道的一首《蝶恋花》,前世的萧宇对词情有独钟,不知为什么,这首词在此吟出,他心中却有万千的寂寥之感,心情不自觉得有些沉重,
昨晚的经历如梦似幻,似乎发生,又如黄粱一梦,庄生晓梦。
潘铎叹了口气,半晌他只说了两个字。
“应景……”
在萧宇看来,潘铎虽然没再追问昨晚的事情,恐怕他也想把昨晚的事情看作是一场梦。
无论是胡仙真、还是胡灵,亦或是胡太后,此时的萧宇只希望昨晚就是一场梦。
他蓄谋的那个“若南朝呆不下去,北逃有人接应”的方案,希望此生都不启用……
“萧大郎,贵庚了?”潘铎突然问道。
“大概……大概十八还是十九了吧!”
“唉,明年就可行冠礼了。”
“嗯嗯……”
“到时就有表字了。”
“嗯嗯……”
潘铎一脸温情地看了看萧宇,拍了拍他的肩膀:
即使没有冠礼,他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
两人正站在江边看江景,不知不觉间路上的来往行人也便多了起来,不时地扭头看向他们。
姚景洪、李侃依旧在车上呼呼大睡,想来他们昨晚最是风流快活,身子已经被那些绝色女子给榨干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嚣,两匹快马疾驰而过,骑者身着廷尉署收腰短袍,一路高喊“廷尉署办差,路人回避。”
萧宇正诧异,两匹快马已来到马车近处,一人似乎一眼便认出姿色俊美的潘驸马。
两人同时勒马,一人问道:“江边可是驸马都尉?”
“正是!”
那人拱手:“小人乃廷尉署衙官,接上官之令,专程负责来寻驸马,如今见驸马安好,小人便放心了,请驸马随下官回府,长公主殿下正在为驸马安全担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