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传来求救的眼神,一瞬间理解。
“禁忌发短信上,说太多也记不住。”郁邈对医生说:“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从医院到车里的路程席伯涵一直保持跟随状态,郁邈走哪他走哪,两人距离不超过一拳。可能来医院的路程上他也这样,只是那时郁邈没注意到。直到上车,席伯涵才像舒气般的长叹一口气。
听得郁邈暗笑。
“你戴口罩不会是因为怕人吧?”郁邈猜测:“那为啥第一次见面时不见你不戴?”
“当时搬东西,戴口罩有点喘不过气。”席伯涵启动引擎,左转。
“你怕人怕到哪种程度?正常交流都不行吗?”虽然这样问。但郁邈觉得应该没有很严重,毕竟据他和席伯涵之前的交流记录来看,也没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和不熟的人有点困难,熟人还好。”席伯涵回答。
原来自己已经被列入熟人的范畴了,郁邈想着,继续问:“那你必须和陌生人交流时怎么办?”
“一般都会避开,避不开的话,我会鼓起勇气.......”
“噗”再次被对方的形容逗笑,还鼓起勇气,像在家长督促下第一次像路人问路的小孩儿似的.....
或者,比喻成一个大型的寄居蟹,被陌生人拽住脚时便会拼命往壳里缩,但在自己主人手心里,就会晃荡自己的小眼睛,卖萌地左看右看。
不过......
“我发现你刚刚说那么多话都没口吃哎。”郁邈语气里带着笑意和惊奇,人也离开椅背,坐直看向一旁的人。
“有、有嘛?”
好吧又口吃了。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郁邈卸劲,跌回椅背。
“一会儿中午想吃火锅。”他大爷似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