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半。
“今早开后门的时候,跑了出去。”
幸韵星“哦”了一声,捡起地上劈好的木柴,她倒是不客气,抱了一怀的柴火。
看着她那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贪婪样儿,杨驼子忍不住抱怨道:“你就不能拿没劈的木头?”
“不能。”他越是这般的不耐烦,她越是要多拿一些,“我刚在河里发现了河虾,有没有鸡或者鸭的内脏?”
“我上哪儿给你弄这些东西。”一个下等奴婢,妄想使唤他,杨驼子口气不友善的继续说道,“狗内脏倒是有,你要吗?”
“你敢!”眸子里流露出来的认真和果决,半点儿都没跟他开玩笑,“小心被雷劈死!”
杨驼子冷哼一声,没再搭理她。
倒是机智的招财,去了北院的厨房,叼了一团鸡肠子回来。
这可把幸韵星给乐的,捧着招财的狗头就是一顿狂撸,还夸它比人有用。
她将鸡肠子拴在竹篮上,放进溪中的深坑里,这深坑,是她专门挖来蓄水用的。
下完套儿后,她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洗夜壶。
“这个该去看泌尿内科,这个也是,这个嘛,该吃药了……”
唯独那个白玉夜壶逃过了幸韵星的毒嘴,不过,她还是嘟哝了两句:“干净的还洗什么,嫌我没事干,我可是忙得很!”
到了下午,幸韵星去溪里取套儿。
她下手极快的提起竹篮,看着篮子里活蹦乱跳的大河虾,开心之余,幸韵星已经想好怎么吃它们了。
一半用来烧烤,一半用来做白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