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你却不知悔改,这些年擅权弄政,仗着唐家的势力残害忠良,排除异己,惨死在你们母子手中的无辜性命已不胜枚举,
你那儿子如此残暴不仁,即便是没有锦骁的下落,皇帝又怎敢将祖宗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交付到他手上?”
面对尹恩慈咄咄逼人的责问,回想起这些年的旧事,田语婵此时早已无力辩驳,只得放低姿态恳求道:
“臣媳有罪,可锦珂也是夫君的儿子,是陛下的亲弟弟呀,还请老祖宗给他一条生路,放他回到青禾之地,臣媳定会劝他洗心革面,勤于政事,替陛下守住西北,守住祖宗基业。”
听着这番恳切的话,尹恩慈却只觉好笑。
别说自己已难以主导青禾之地,就算是能,她也不敢再让那庶子回去。
“将田氏带回永安宫,接大将军府一众家眷入永安宫看押,不得哀家允许,任何人不可接近永安宫。”
尹恩慈拄着拐杖缓缓向内殿步入。
沉重的脚步声如丧钟一般正彻底的击碎田语婵彷徨的心。
她被宫人们满是戒备的带回永安宫。
内宫里,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妇人早已等候在此处。
看着那妇人云淡风轻的姿态和桌案上摆着的几道菜肴和酒水,田语婵一脸落寞的坐下身来。
道袍妇人动作迟钝的倒了杯酒递到她跟前,缓缓笑道:“长姐春风得意几十年,只怕从未想过有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