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风雨的,念着楚南栀的安危,他不得不跟着一道过来。
深深的凝望着楚南栀,他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南栀,你伯父的事情当年我回乡时也略有耳闻,楚家大郎本该也是人中翘楚,却被逼着做了人家的赘婿,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实在叫人惋惜,我与聂老已经商议过了,这几日都会留在这边,老朽倒要看看他戚家能耍出什么花样。”
有了二老这番话,不光是两位族长宽下心来不少,就连楚南栀心里也是倍感温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给二老做了几道菜,就屡屡得他们如此庇护。
思来想去,这其间怕是也离不开林锦骁的功劳。
感动的长吸了口气,她剔透的眸光缓缓视向楚烙谦,细声说道:“便有劳族爷爷在屋里陪着二老了,若是有什么差遣,吩咐我家大郎。”
说完,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一脸气定神闲的林锦骁。
听到这话,楚烙谦诚惶诚恐的连声点头:“好好好,都依你。”
活到这把岁数,两位大儒的名头在自己耳根子周围响彻了几十年,今日还是头一次有幸与两位大儒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可真是沾了侄孙女天大的光。
心里一边暗自窃喜着,一边也在暗暗叫苦的思忖,想着怎么样才能将那几个不成器的从戚家给捞回来。
因为他隐隐的察觉到,芦堰港的天快要变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站错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