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传来消息,日本下一轮行动的组长是小野龙之介,这个家伙对这次行动很悲观,等他到了北唐城,监察处和警察厅只要盯死他就没问题。”
冷寒冰眼神冰冷,语气坚定地说道:“好啊!既然你都如此决定了,那么明日我便启程前往京城。此行不仅要将那贪污**、恶贯满盈的张敬尧置于死地,更要让那些亲近日本人的无良议员们付出代价!反正咱们早已被这群杂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又何须再对他们手下留情?倒不如索性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也让这些狗腿子们领教一下咱们‘黑匪’真正的手段!”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狠戾,仿佛对接下来的行动充满期待。
狄雄道:“北洋的国会既然跟我们撕破了脸,的确不需要对他们客气了,媚日议员可以杀掉几个,但不能滥杀,我会给你一份名单,你只能杀名单上的人。”
冷寒冰回到监察处,刚在办公室坐下来,就看见情报处副处长兼反渎职科长茶景凤走进来,对冷寒冰道:“冷处长!我们今天要把贵处的科长顾行之带走调查,请你们监察处配合。”
冷寒冰吃惊道:“顾行之犯了什么罪?”
茶景凤道:“经初步调查,几个月前逼反了沙克沙虎的李靖城警备师隐身监察长顾明丰,是顾行之的堂兄,顾行之明知顾明丰为人嚣张、贪生怕死,还是推荐他做了师级监察长,结果给黑旗军带来上万人的损失,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还有许多犯人出狱后,状告顾行之滥用酷刑!”
茶景凤把拘留证递给冷寒冰,冷寒冰看见拘留证上有狄雄的签字,便把拘留证还给了茶景凤道:“既然狄钜子已经同意了,你们把人带走吧!”
茶景凤一挥手,几名身材高大的反渎职科执法队员进了顾行之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大喊大叫的顾行之被押了出来,戴上手铐,拖上了囚车。监察处的人吃惊地看着第一位被抓的同事,因为冷寒冰已经叫人打过招呼,没人阻止反渎职科办案。
顾行之情绪激动,声音震耳欲聋,她怒吼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之人,简直就是卸磨杀驴!想当年,我为了正义党出生入死、破案除敌,立下了多少赫赫战功?如今你们却要这样对待我,难道就不怕天理难容吗?狄钜子,我一直视你为知己和领袖,但没想到你也如此狠心绝情!今天你这样对我,来日必定会追悔莫及!”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不已,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然而面对众人冷漠的目光,她又显得如此无助和渺小。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时分,位于北京大学校园旁的一家名为“常记”的饭馆内热闹非凡。宽敞的大厅里摆放着四张木质桌椅,每张桌子都被前来品尝美味食品的顾客们占据得满满当当。
就在这时,有两位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地走近饭馆门口。他们步履稳健,神情自若,但在看到店内人头攒动的景象后,还是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这两人站定之后,先是环顾四周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寻找是否还有空位可供就座。然而,眼前的情景显然让他们有些失望——店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座位了。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面带微笑地对着身旁那个前额有些秃顶的男人说道:“庆同兄啊!听你所言这家名为‘常记’的饭馆似乎口味相当出色呢,不然怎么会吸引如此之多的顾客前来就餐呀?只可惜现在店里已经座无虚席啦,恐怕今儿个我是无福品尝这等美味咯。”他一边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些许遗憾的神情。
庆同兄尚未开口回应,便见一名面容和善、笑容可掬的伙计快步迎上前来说道:“哎呀呀!两位大学教授光临小店啦!真是蓬荜生辉啊!您们看,楼下这大厅此刻已然座无虚席,但咱家楼上的包厢尚有空位哦~不过嘛,得额外再加付五个铜板才行呢。”说罢,他还用手指了指楼上方向,表示可以带他们上去看看。
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嘿!不得不说啊,这家饭馆可真有一套经商之道呢!他们卖的一碗普通肉丝面也就区区十个铜板而已,但只要顾客想在包间里稍作歇息,竟然就得额外支付整整五个铜板呐!这价格定得可真是够精明的哈!”他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仿佛对这种商业手段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有趣。
庆同兄轻声说道:“守常兄啊!不过就是区区五个铜板而已嘛!今日横竖都是由小弟来买单,咱们一同进去便是了。”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守常兄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真诚与友善。
两个人在伙计引导下进了一个包厢,刚坐下来,就听见隔壁包厢有人叫道:“这篇文章写得好,写得太好了,张雨亭这个混蛋,名声算臭了。”
又听见另一个人道:“张雨亭马匪出身,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不过黑旗军为国家收复失地,立下赫赫战功,黑旗军的将领们都是民族英雄,他却趁黑旗军抗击白卫军之时,率奉军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