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电梯都无法使用,另一条楼道的大门也是锁着的,薛宁只能在二层以上活动。
随着时间流逝,酒店的情况愈加怪异。
吐出白雾,薛宁搓搓手,“大力出奇迹,我非得去一楼看看!”
气温降到七八度,单薄的外衣不能御寒,冻得他时不时地会打个颤。
“砰!”
一脚、两脚,大门纹丝不动。
“给我开!”
薛宁发狠,铆足劲撞向大门。
“砰!”
两扇门就像是焊在一起似的,人力完全弄不开。
巨响在楼道回荡,空气越发黏稠,仔细闻闻,还有股医院的药水味。
“酒店一共二十多层,想找到白大褂,要花的时间太多。”
眼见大门紧闭,难以开启,薛宁决定另想它法。
明天有考试,还是四省联考,他必须要趁此机会考出个名堂!
“白大褂为什么不来杀我?”
薛宁扒着拉杆借力大步往回走。
综合病院所有变态的行为,薛宁总结出一个小规律,无论是病人、白大褂或者服务生,他们都不会直接杀人。
先是惊吓,再步步紧逼,当受害者极度惊恐时,变态们才狞笑着杀来。
“遇到我算他们倒霉!”
薛宁提着刀,挨个房间搜寻。
凡是能被物理消灭的存在,就没必要害怕。
一连搜查三层楼,薛宁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连耗子都见不到。
七楼,7037号房。
“好臭!”
一踹开门,浓郁的臭味就扑面而来。
薛宁捂着口鼻,举着刀闯进去,他小心地打量屋内的情况。
“这么多女性的内衣?”
灯下,一堆又一堆的贴身衣服撒得满地都是。
用刀挑起一件三角内裤,薛宁仔细观察。
“上面沾着黑泥,裆部有血,屁股部位发黄发黑。”
“这么多褶皱,松紧带也是断裂的。”
薛宁猜测,内裤主人受到了嫌疑人的性迫害。
“白大褂!”
在靠近窗户那一侧的床下有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
“这家伙真是罪大恶极!”
不用想都知道,屋内的“杰作”来源于病院的医生,他们真是残忍。
各种款式的内衣数都数不清,可想而知,这些恶人杀害过多少女同志。
走出7037前,薛宁把罪证拍了下来,病院必须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信?”
薛宁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信封。
“亲爱的吴晨。这是你我成为笔友的第五年,同样的,也是咱们成为恋人的第二年。”
书写人笔迹娟秀,第一眼看上去非常舒服。
“恕我没有给你提前说明,扶贫工作至今仍面临着极大的艰辛,我回去的日子又要推迟,希望你能理解我。”
“孩子们需要保暖物品,冬天的教室太过寒冷,大多数学生的手脚都是烂的,我们正在积极想办法。”
“扶贫最大的困难,不是物质条件的贫困,而是精神贫困,我发现这里很多女同胞没有人的地位。”
原来是去偏远地区扶贫的一位女同志,薛宁的心都在颤抖。
“亲爱的晨,我想你,也想爸爸妈妈。”
薛宁理解笔者的心情,独自来到陌生的落后地区,带着满腔热血去闯荡,任谁都会想家、想亲人。
“好在省里来了一位自愿扶贫的医生,每当村民们遇到头疼脑热,都能得到较好的科学医治。”
病院医生?
原来,他是主动过去的!
“我已许身报国,发誓终生为人民服务。亲爱的晨,等扶贫工作结束,我便尽快回去,成为你最美的新娘。”
在往下的内容被鲜血浸透,再也无法看清。
“杂碎医生,我早晚杀了你!”
薛宁撕心裂肺地吼道。
愤怒、怨恨、憋屈,他一双眼睛通红,泪水根本止不住地往下流。
甘愿为国家、为人民献出终身的伟大女性,就这样被医生侵犯、杀害。
“吴晨,我会把她的这封信带给你的。”
抹掉眼泪,薛宁小心翼翼地收好信封,将其收入书包。
七层其它房间开不开,说明,这一层没有调查的价值了。
“医生!”
“你给我滚出来!”
上面还有十几层楼,他没有时间浪费下去,必须要尽快逃出酒店,2009还有个重伤的受害者。
“嗡!”
楼道口传来电锯转动的声音。
“你还真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