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般精致的脸蛋上写满了痛苦。
他哽咽着,就站在门口不进来。
董延佳看着他染成粉红色的头发不发一语,最终还是心软地走近他,上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地说别哭了,其实无论怎么样,我们最多都只能是表姐弟。
最后应若冰如往常一样,乖乖地接受了自己的训诫,回公司训练了。
可是,自己心怎么会不痛呢?
明明是自己舍不得受一点欺负的弟弟,却因为自己而哭得如此伤心。
然而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董延佳记得,自从那天之后,应若冰就好像一夜之间褪去了稚气,成为了如今这个矜持有度的男人,与自己保持着一个疏离而礼貌的距离,绝不再越过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