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看着挡在他前面的两位老婆,心里别提有多暖了。
伸出手牵住两位老婆的小手,柔声道:“两位娘子,我没有杀人,薛贵那厮是被狼给吃了。”
“你们先回屋,我自有法子。”
姬如月皱眉,瞧了眼官差,“可是他们……”
姜峰摇了摇头,姬如月此刻明白过来,现在的姜峰与往日有所不同,他可以独当一面了。
想到这里,心中却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看向姜峰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仿佛天神一般,威严霸气。
忽然她扯了嘴角,抿嘴笑了:“相公,我领烟儿先回屋等着你。”
柳烟儿皱眉,问道:“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相公他都要被抓去坐牢了。”
“我守着相公,哪儿都不去。”
“烟儿,听话。”姜峰冷着脸说道。
柳烟儿撇撇嘴,担心地看了眼姜峰,姬如月拽着她就走进院子里。
“烟儿,我们要相信相公能解决掉这种麻烦的事情。”
“清者自清。”
柳烟儿眼里含泪,跟着姬如月回了屋里,可却依旧趴在门缝往外瞧着。
王清灵躲在暗处,脸上戴着面纱,也有些焦急。
她不敢站在门口,怕被官差瞧见她的相貌。
忽然她看到徐三胜从后面翻墙走了出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徐三胜应该是搬救兵去了。
今日幸好把做好的竹纸全搬她住的西厢房去了。
大棚被砸了,索性人没受伤,里面的东西到时候收拾一下,还可以用。
如果不是姜峰回来及时,恐怕外面那个女人真敢一把火烧了不成。
王清灵继续躲在角落观察情况。
姜峰看姬如月她们回了屋里,他才看向叶欢。
“薛贵是被狼吃了,与我无关,你若胆敢再来我家闹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叶欢泼辣道:“呸,姜峰,老娘怕你不成?”
“我告诉你,我家相公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昨日你去赌坊找了他,结果他晚上就没有回来。”
“我怀疑就是你把薛贵打晕,扔山里,让狼吃了。”说着她就呜呜呜哭出声来。
里面打工的婶子们,相互瞅了一眼,刘婶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工作,每日五十文,可够吃几日了。
她可不想突然没工作,可心里也有些泛起嘀咕。
这姜峰到底杀没杀人都是个未知数,可她觉得姜峰还不至于真把薛贵给杀了,如果想杀早就杀了,何必等他做了生意,赚了钱,再去杀人放火?
那不就是等于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吗?
刘婶想通这一点,忽然喊道:“叶欢,你就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一直嫉恨姜峰,然后引诱姜峰去了赌坊,输光了家底,你们两口子,逼死薛贵家的大娘子,骂走了二娘子至今生死未卜,如今看到姜峰过得好了,你又来陷害他。”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歹毒?”
“还找了你家亲戚,远房堂哥来抓姜峰,我问你,你们有抓捕官文吗?”
“抓人也是要有县老爷批的文书,你们把文书拿出来。”
“姜峰大不了就和你们走一遭,又如何?”
“可你们却趁着姜峰不在家,就来闹事,砸了人家的东西,你们是何居心?”
“这么多村民看着呢,叶欢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吗?”刘婶叉着腰,冻得脸红扑扑的。
可气势却一点不减,对着叶欢就是一顿怼。
叶欢被说得低了下头,可她因为有哥哥在场,给她撑腰,自然不怕这帮村妇。
很多人看到刘婶帮腔,也纷纷多了一句嘴。
叶欢瞧着这群人忽然都向着姜峰说话,心里气得不轻。
“你们……你们都忘了吗?”
“姜峰以前是怎么对你们的?竟然还帮他说话!”叶欢气愤道。
村长家的三娘子也在,巧婶
道:“姜峰也算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几年前他父母去世,给他留了家底和宅子,你嫁到我们稻香村之后,还不是你忽悠他去了赌坊?”
“你敢说,姜峰赌博输掉家产,与你无关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最毒妇人心。”
“叶欢,我相信,姜峰没有杀薛贵,你们最好现在立刻走人!”巧婶继续说道:“否则我定要去县衙门参你一本!”
刘婶和巧婶发话了,村民们更是大声喊道:“薛家三娘子,你还是拿出证据来吧,没有证据,都是口说无凭,抓姜峰又是何意?”
村民正吵着呢。
眼看着趋势偏向姜峰。
叶总官管不了那么多了,怒喝一声:“一群愚民!谁敢多说一句,我连你们一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