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绵和靳修宸的隔阂从那天起,舒绵就一直没有见过靳修宸的面,连续差不多十来天,洺湾照常的只有李姨负责她的一日三餐,以及余向生上下学接送她。
再过一个星期,舒绵就要迎来了大一上学期的期末考和整整两个月的寒假。
她从来不主动向别人提起靳修宸,也不去联系他,靳修宸倒也像变了个性子,竟然还真的能忍得了不找她,口口声声爱她,但狠下心来比谁都绝情。
半夜爬上她床的靳修宸:某人睡的跟死猪一样,一言不合就把他踢下床。
舒绵单手撑着脑袋,听着老师絮絮念叨着期末考试重点。
她用红笔勾画书本上老师提到的地方,也认真做了备注,但她就是莫名其妙的提不起精神来。
齐娅妮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问她:"绵绵,你最近怎么回事,要期末了心不在焉的。"
舒绵懒洋洋地抬了眼眸,哀怨地看着她,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生活也变得单调又无趣。
她一直这样的状态,直到放学。
舒绵收到了叶商的信息,叶商安了假肢,已经能正常走路了,再过两天,他就能出院,正常参加期末考。
舒绵打算去医院看望他,这段时间她也忙着备考,差点把叶商给忘记了。
而齐娅妮她们宿舍要给同学过生日,不能陪她去了。
出了校门,余向生准时卡点将车开到校门口,正好赶到舒绵出校门,似乎是接惯了舒绵,他把舒绵放学和到校门口所用的时间掐的很准。
准的像是在她身上安了监控器。
但余向生可不是靳修宸那样的变态,余向生不仅看起来老实,人也很本分安稳,不像个坏人。
舒绵上了车,开口跟余向生说话:"余先生,我想去附属院一趟,我有朋友在医院,我想去看看,可以么?"
余向生当然没有拒绝她的权力,毕竟前段时间靳修宸给他撂了话,舒绵的话等同于他的。
余向生应了一声,将车掉头,往汕大附属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舒绵在对面买了些水果,朝医院里走去。
舒绵刚走,余向生电话就响了起来。
活阎王把他当工具人使唤,拉不下脸和舒绵和好,自己又要忙着工作又要让他代替他去追踪舒绵的任何行踪。
明明他早已在舒绵身体里植入了隐形跟踪器,他还得非要多此一举。
至于怎么装的,那就得问问靳修宸那个畜生在舒绵流产昏迷那段时间干了些什么。
余向生之所以知道这些事,还得多亏他误打误撞偷看到了靳修宸电脑上的视频,被靳修宸逮了个正着。
幸运的是他是混黑的,有用价值,他有脸求阎王爷不要把他的名字从生死簿划去,反而给他管御名轩的权力,才成了只为他做事的二当家,一个月五十万的薪酬不过是他用命换来的封口费。
余向生按了接听键,习以为常地跟他汇报:"她放学了,去医院了,说是看朋友。"
"哪里是朋友,是她心心念念的小竹马,还不快点跟上去看看,他俩要是亲了抱了我把你脑浆倒出来看看有没有水。"
靳修宸说的冷淡又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余向生对靳修宸一直有一种心理上的恐惧和臣服,他知道靳修宸说的狠话是会百分百做出行动的。
靳修宸挂了电话后,余向生连忙下车追了上去,好在医院电梯是透明的,他一抬头就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三楼的电梯走了出去。
余向生连忙上了另一边的空电梯,也上了三楼。
好在跟的紧,没走错病房,余向生一直在门口打探舒绵的动静。
舒绵把水果放在桌上,在叶商床边坐下。叶商许久没见舒绵,再见时,只觉得她越发漂亮了。
叶商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笑意,眼里充满温情,看向舒绵时道不出的柔情缠绵。
舒绵避开他的神色,低着头给他拿了一个苹果,小心地削起皮来。
叶商看着她的眉眼,温声地跟她搭话。
"马上期末了,阿绵怕挂科么?"
舒绵嘴上抿着笑,手指间别着小刀,一圈一圈顺着方向削皮,红色的波浪果皮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滑落,垂吊在地面半空高,露出白色的果肉。
"我有段时间也请假了,有些课落了一些,我还是有些怕的。"
"不过我们老师给划重点了,背熟了也应该能及格。"
叶商点头,依旧笑着。
"那阿绵可要加油,我们考完了,还能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个年。"
"阿绵会回江市过年的吧。"
叶商侧过头看着舒绵,目光藏着期待。
舒绵怔了怔,她抬眸对上叶商那渴求的目光。
他们老家都是江市的,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