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厘缓缓抬起头,暖阳斜下,映照在她的发丝。
身旁坐在床边的人用强有力的手扶住她。
王禾野开口:“好点了吗?”
秦厘只觉得脑袋昏沉,看了看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
“你是谁?”
王禾野心头一阵,怎么会?她怎么会,忘记?
身旁的人渐渐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低下眸子,开口。
“我是王禾晏,你未来的夫君。”
秦厘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情,一想反而脑袋更加昏沉疼痛。
王禾野见状,猛的抱上去,秦厘也没有多余的防备,直身便随着他的拥抱而躺下,王禾野微微抬起头,开口道。
“阿厘,爱我吧。”
他一点点吻上她的唇,强有力的手臂附上她手掌,十指相扣。
“阿宴。”秦厘的声音莫名娇软起来,反而令王禾野更加兴奋。
王禾野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衫,骨骼分明的指节十分熟练的挽起她的腰肢,她感受着对面这人的温度,王禾野把另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腰下,为了不让她那么疲惫。
缓缓放下她,自己又很快的扑上去,又担心她的伤还没好,又有些克制。
“阿宴,快些。”
身下的人一声声的娇软喘息反而勾起他的兽性。
王禾野真的不是人,时快时慢的让秦厘有些难受,却又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一夜青席翻涌。
到了后半夜,王禾野终于放过她,抱她去清洗身子。
秦厘有些扭捏。
“亲都亲过了,还怕看?”王禾野贱贱地说着。
抱起她时,又看到床上的血和水。
“阿宴,你欺负我。”
“你一会让我快,一会让我慢,我也很难办呢,阿厘。”
秦厘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之后就任由他的摆弄。
第二日早晨,他早起准备好了早膳,送到秦厘的身旁,然后叫醒她。
“阿厘,辛苦了,吃饭了。”
闻声,秦厘慢慢坐起来,王禾野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揉了揉她的脸。
“你喂我,我动不了一点。”
王禾野宠溺的笑了笑,然后端起莲子粥,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
日子平淡如水,确实三餐四季,一盏明灯,一壶热茶。
他们二人就这样相依为伴不过三个月,直到明夜又察觉到不对,便返回原路去寻小木屋里的五皇子——王禾野。
明夜走到林间,竹林穿梭之下,身着紫色外袍的人疾步走来。
“王禾野,你分明知道她根本没死!为什么还要窝藏她!”
明夜的声音在小屋外响起,怒气冲天,十分冒火,因为他看到两人恩爱在一起卿卿我我。
王禾野看了看秦厘,然后安抚着她,劝着秦厘慢慢先进小木屋里去。
“阿厘,你先进去,可好?”
秦厘转身进去后。
悄悄趴在窗上,观望着外边的战况。
男人眼底突然满是血色,道:“是,我知道。”
明夜突然向前,越来越靠近小木屋前的王禾野。
明夜开口:“王禾野!你当初怎么答应的我,你可是彻彻底底的忘记了?”
他动了动眉头,回复,道:“三月前,你便说过这句话,我以为你懂得,况且你也说过我了,自然我就不会继续帮你啊,怎么,清明宗忘记了?”
明夜有些生气,道:“呵,王禾野!你当初说过你不插手!那你也忘了?”
王禾野有些不耐烦了,开口:“三月前是三月前,今日是今日。”
明夜有些不爽,道:“怪不得你能下手杀了王禾宴,相煎何太急啊,王禾野。”
王禾野:“你既然知道,那就改明白你若伤她,你也会死。今日你若要带她走,那便拔剑而战,我在,她就不可能走。”
秦厘听到了很多,然后一阵头疼,有些画面忽然在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放映着出现在记忆里。
一声声的‘秦厘’伴随着自己在清明宗所有的回忆,还有王禾宴倒在自己面前的画面,以及王禾野第一次救下自己的情景……
秦厘忽然软塌倒下,衣襟不小心碰到了桌案上的白玉瓷杯。
屋外,正在与明夜对战的王禾野听到了屋里东西摔碎的声音,他立马不拖泥带水的一剑刺向明夜的腹部。
明夜后退了三步,捂住自己被刺破的腹部,手指缝中慢慢溢出了鲜血。
“滚!”
王禾野撂下一句话。
明夜见状,知道自己若如再不趁此机会离开,下场也就如同王禾宴一般。
“阿厘,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