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醒？”说着抬手拂过他的脸庞，又道：“我以为义父忙着料理家务事。”
顾云亭不好意思说他对聂凝总有患得患失感，因此把爱意表达地十分露骨滚烫，今日却是为了酒有些藏不住了。他迫切，迫切地想要聂凝的，是承诺，还是付出之类的什么东西，但他不知道是什么。
他只能腾出手来，十指紧扣住她的手，轻吻她，问：“...你...想我了吗？”
聂凝还记挂着“家务事”，于是逗他轻笑摇头。
顾云亭又俯身吻她，这次吻得更重了，唇舌扫过她的口，咬她的舌尖，舔她的唇瓣，要她气息慌乱，又抬起头问：“聂凝，...你想我吗？”
聂凝意识到什么，喘息着答：“...你...猜”
顾云亭闷哼一声，这次的吻顺着下走，手臂把聂凝的腰给提起来，他定定看着聂凝，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裙边，像条示威的狠厉狼狗，同时掌心顺着她的薄腰向下，在边缘处停下，用指尖轻点。
最后聂凝伸手环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也想你。”
接着她只感觉到又被顾云亭揉碎了般地吻着。
她知道顾云亭想要什么，但承诺太浅薄，这些谁都能给他。
她也知道她没办法在更多的地方帮助顾云亭，所以她总是用纵容来表达，她纵容他的一切试探，或许是她爱的不自信。
但她不知道爱该如何来衡量，顾云亭为她出生入死是爱，但这样的爱太宏大她给不了，她能为他做的事实在太少了，顾云亭也不需要，那她该如何让自己的爱不逊色于他。
这般想着，她揽住了顾云亭的颈，眼眶盛不住泪，道：“...弄疼我...吧。”
顾云亭却得了那句“我也想你”就已满意，遂笑着把人拉进怀里，用关节轻敲聂凝的额头道：“屁，谁舍得，一天脑子不干不净的，义父喜欢温柔点的。”
聂凝看着他含着星辰般透亮的眼，顾云亭最后用指腹擦去了她的泪，温暖的胸膛抱着她，低沉地嗓音道：“来，义父抱着你睡。”
锦被藏暖消寒月，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韶书端着水在门口站了许久，只闻屋里有些不太好的声音。听不出来是谁在逗弄谁，片刻之后，顾云亭带着一身薄汗端走了她端着的一盆水。
“我都叫你别出去了，待会我要怎么给韶书解释一起睡和一起睡了的区别。”聂凝趴在床上看他洗脸道。
“不用解释，长大了自然会懂的。”顾云亭给自己洗完脸，又给聂凝这狐狸王擦了脸，道：“那你这小狐狸又是怎么懂其中的区别的。”
聂凝今日高兴得紧，揽了顾云亭的脖颈道：“不才，识字，读了些才子佳人的烂书，但不好。”
顾云亭捏她的鼻尖，问道：“哪里不好？”
聂凝道：“都是些男人写得，没几字就‘好人，我急不得了。’，真是没什么意思。”
顾云亭哈哈大笑，又问她：“那我们呢？”
聂凝道：“我们这不一样，当时是我主动的，为了给你下套，结果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顾云亭笑得更大声了，把聂凝揽在怀里，但听她闷声道：“当日...我也直白说了，是个圈套，还是你我二人都进去的圈套，顾云亭，你可会怨我。”
顾云亭摸了摸她的头道：“若我说我是对你一见钟情呢，那些拒绝全用理智吊着，如果硬要说也是我乐意的，你不过是来点火罢了，是我对你觊觎已久。”说完又看着聂凝的脸道：“不说了，方才还开心地跟雀似的，现在又哭，脸白洗，待会自己去擦，义父不惯这臭毛病。”
聂凝道：“行吧，毕竟不如亲爹。”
顾云亭又道：“我看你对义父是一点也不尊重，义父以后要罚你。”
聂凝问：“罚什么？”
顾云亭拦腰把人抱出了门：“罚你陪义父吃早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