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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醉酒(1 / 3)

顾云亭没能过几天静心日子。

北朔的信已来,幸好他提前同他爹打了招呼,让他爹以北朔最近军务繁忙为由无法进京观礼,恳求太后将婚事再拖段时间,太后也已经恩准。但太后偏偏早已经等不及,已经把人送来了,现在就搁在顾家西院里。

这日,顾云亭兵书一盖脑袋正在院里烤太阳睡得香甜,忽然感觉身上暖意已失,睡眼惺忪提开兵书,眯眼一看却是那娇俏的太后外甥女提着裙子在盯着自己看。

“这...”顾将军上阵砍头都不怕,这下被吓了个正着,兵书哗哗落地沾了刚化水的雪,晕了字去,“啧”一声怒道:“松季!文景!过来!”

任桦见他如此生气,却也不害怕,太后家养大的女儿怎么知道怕字怎么写,自顾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杵着脸看戏。

“公子!”二人进来后跪地请罪。

顾云亭冷声道:“怎么当差的,谁允许你们放进来的!顾家到底谁是主子!”说着甩手

文景欲辩解道:“她说她日后要同公子成婚的,我就...我就..”

“还多话!”顾云亭冲松季道:“我让你带他就带成这样?松季,这不该是你的作风!”

“是,主子。是松季的错,松季请罚。”松季按住了还欲说话的文景。

顾云亭道:“外面雪地里跪着吧,跪满三个时辰再进来回话。”

松季拉了瘪嘴委屈的文景朝门外去了,掀袍而跪,其他侍卫愈发不敢再大意,皆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做事。

文景对身旁的松季道:“松季,对不住你,是我连累你了。我本来以为上次聂公主来的时候,我给放进去了主子也没说什么,这次这任烨郡主更是太后的娘家人不该得罪,也就放进去了。没想到......”

松季冷冷道:“连累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遂想了想,还是叹气给文景解释道:“你今日之事有两处错。第一处就是不该把任郡主和聂公主等同,对于近卫来说,每个人你都得替主子盯着,你也要知道聂公主同主子关系不一般,但任郡主同主子毫无情谊,你放聂公主和放任郡主是不能等同的,不该用你的心思去猜主子的心思。第二处就是,主子为何让你守门,就是这任郡主他不好得亲自去回绝才让你去回绝,你把人放进来了,相当于又把问题丢给主子了,主子不气才怪呢。”

文景垂首道:“若是任郡主,我倒宁愿是聂公主。”

松季斥责他:“又多话!”但实则自己心里也暗想:若是太后,还不如代王。起码代王现在不在京中。

任桦给茶盖了盖,道:“顾将军戏演完了?”

顾云亭不答。

任桦用帕子擦了擦手,又道:“我知道是演给我看的。”又走过来一指按住了躺椅上顾云亭的心口道:“顾将军就不怕我告诉太后吗?”

顾云亭抬头邪笑道:“郡主轻着点,万一事真成了,我以后就是你丈夫了,日子长着呢,日后你我有的磨。”遂抖了抖袍子出了门。

“来人,备马,本将军要去找周沐阳的晦气。”顾云亭在门口吩咐,全然不顾身后捏着裙子的任桦。

芙蓉楼里,顾云亭端着酒拉着周沐阳的袖子,悲嚎道:“楚阔,我怎么如此悲惨。”

“去!别用我袍子擦眼泪!”周沐阳按住他的肩,揶揄道:“得了吧,你这一下两个美人在怀,一个公主,一个郡主,兄弟我都担心你夜半吃不消啊。”

顾云亭一记肘击道:“滚!老子那方面行着呢,你懂不懂啊。我喜欢的不来找我,我已经一个月没见过面了,我不喜欢的又被生生安排进来,每天来给我脸子瞧。人家又偏偏是太后的外甥女,我是打不得骂不得。你可知我苦啊!”

周沐阳敷衍道:“知知知。我知。那你想个办法啊,你现在不是成了聂凝公主的义父了嘛,想见面还不容易啊。”他将醉醺醺的顾云亭拉近,凑着耳道:“义父嘛,孝顺最重要。聂凝公主又是知书达理的人,你就让她每天给你请个早安,请个晚安啥的,不就好了。”

“有道理,还是你想的周到。”顾云亭一想,又摆手道:“算了吧,这不可行。”

周沐阳问他:“怎么不可行?”

顾云亭道:“我心疼她每天来回跑。”

“得了,那我没招了。或者你去给她请早安也可以。”周沐阳道。

“有道理。”顾云亭又道,周沐阳心想,同你这醉鬼说什么都有道理。却听他道:“楚阔,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本将军今晚就去你家睡吧。”

“别!别来!”周沐阳连忙拒绝,这顾云亭喝醉了可娇气,不是熟人不让碰,他可不想承担照顾醉鬼的职责。于是他出了个极其损的点子,他说:“你去给你义女请个晚安吧,顺便告诉她你并没有因为郡主而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这样她开心了,她也就来找你了。”

顾云亭再次道:“有道理。”随即是一刻也等不得,马上让人把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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