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道:“那孤今日便要你再也......”
“殿下”,那位白衣男子开口打断谢瀛的话,眸光定定落在沈卿晚身上,嗓音温润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强硬:“想来太子妃初来宫中还不懂许多规矩,偶有疏忽也是正常,日后再学便是,只是,见太后的时辰万不能耽搁片刻,您说呢?”
“皇叔深明大义,是侄儿疏忽”,谢瀛扬了扬唇角应答,却不见眸中笑意,指尖死死扣在扳指上失了血色,转而冷声命道:“开门,禀报。”
“是!”
于是沈卿晚立在原地,与一行人擦身而过,不曾回头望见谢瀛口中的这位皇叔,面上如旧,可抚在轮椅上的指节早已在见她那刻起,便因太过用力而攥得青白。
只是她心中不禁回想方才景象,竟琢磨出这位“皇叔”有心为她解困。
不过一瞬的念头,沈卿晚摇摇头便舍了去,随即掐住自己的虎口,自言自语道:“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