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啊,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想让我当劳动力,门都没有,我才不干呢。秦禹心里想着,脸上浮现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虽然有些细微但还是被江烃,捕捉到了。
‘看来你也不愿意留在这,那就尽早离开,我这可不留闲人。’语气轻飘却把秦禹气的不轻。
秦禹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小姐,温凝看向别处并不想搭理他,于是他更加委屈了,眼睛都已经变成星星眼,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衣摆,轻轻摇晃。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看他那么凶一定对你不好,我们快走吧。”
{兄弟,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子合适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看着秦禹那双手,江烃目光灼热,心里十分不舒服,真是碍眼。
秦禹背后有些发凉,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神秘人秘密的带去缅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嘎掉。
温凝实在是撑不住了,向江烃看过去,希望他能看得懂她的意思,谁知江烃只顾看着那双让他十分不爽的手了。
他和秦禹四目相对,江烃咬着后槽牙面色平静的说,“她不走,不信你问她。”
他又看着她,那个眼神...像似她只要一离开这下一秒就会被杀人灭口。
“我真的不走,你还是自己走吧哈,你看我这不是在这住得好好滴嘛,你还是别担心了。”
秦禹看这情形只好向“恶势力”低头,满脸不情愿的开了口,“我要留下来,要做些什么?”
“咳咳,那什么,刚好宁园里要种些东西,你明天就去院子里挖坑吧。”
秦禹:这都什么人啊!我一个保镖去挖坑合适吗?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都是为了小姐。
江烃:不是我说,非常合适。
{什么鬼?不是吧,江大阎王你这也太会物尽其用了吧,在下自愧不如,活该你风评不好,简直就是剥削。}
江溪睡眼朦胧慢慢悠悠的下楼,本来想要下楼喝点水,一见到温凝她就立马飞奔过去抱住了她的大腿。
她动作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眼里溢出来的笑意,轻声细语的问,我们溪溪怎么啦?
原本江溪本来想要开口说自己口渴想要喝水,没想到一眼就瞥到了江烃那个不可言说的眼神似乎要她做些坏事。
江溪:真是麻烦,看来还得看我。
“姐...姐...我被...他...吵醒...了...睡...不着。”她一边揉着眼睛像是没睡好还一边指着秦禹。
“姐...姐...我...不...喜欢...这个...怪叔叔~”她小嘴叭叭的说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被指着的秦禹一时间有些淡淡的忧伤,没想到被小孩子讨厌了。
秦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大小姐,没想到又被无视了,合着只有我受伤的局面形成了呗,原来我才是那个joker,呜呜呜~
她在她面前半蹲着,张开双臂,“溪溪来,姐姐带你去喝热牛奶,然后去睡觉好不好?”
江溪点点头,投入她的怀抱,离开之际她还朝秦禹做了个鬼脸,手里还拿着黑白色的兔子玩偶,全身的黑色线缝缝补补,红色的嘴角咧到顶笑容十分诡异,只有一只眼睛明亮,另一边没了眼睛眼角流出血泪,恐怖至极。
秦禹一看清兔子玩偶的模样,险些被吓到了,没想到可可爱爱的人类幼崽,竟然喜欢这种玩意真是第一次见,呃……好像不对第一次见应该是大小姐,喜好十分独特偏偏喜欢骷髅,能够吃着饭面不改色的看杀人分尸案,关键是还津津有味的。
果然有钱人的癖好,不是我们这种一般人不能够理解的。
清晨的微光刺穿厚重的云层,为大地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
轻风拂过,带着露水和芳草的清新,为这个时刻定下宁静而美好的基调,不过一阵异常的声音打破的此刻的平静。
温凝:他妈嘟,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打扰别人睡觉,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知不知道!不知道人家昨天打游戏很晚才睡吗!
温凝起身下床,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盛世美颜迎着温暖的阳光,往窗外看去,一幅诡异的画面正在眼前充斥着大脑,开屏暴击!
什么情况?秦禹一大早上的在院子里挖坑,刚刚还把自己摔坑里了,全身上下都是土,可能是昨晚下大雨,土壤太泥泞他显然成了一个泥人!
旁边的江溪笑得合不拢嘴,秦禹内心五味杂陈,脸上被泥糊住了脸,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秦禹难受得连方言都冒出来了,这旮瘩太难受了,浑身不得劲!他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江溪,你是不是虎,干啥扒拉我!你看我都成啥样了!
江溪一脸无辜,还低下了头说了句,对……不起。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是我第二个祖宗!除了大小姐,你是第二个敢这么对我的人。
要是你是男娃,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