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阳跟前，用手指指着题干中的关键词，仔细为他解题。两人相距之近，邹陌阳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在自己脖颈间萦绕。
秦燕飞坐在一旁，看着好兄弟给他的“天书”，又看看一旁“学”得入迷的邹陌阳。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
下午饭，三人还是一起去食堂吃的。
路人，秦燕飞依然是另外两人无话时的调和剂，只是他感觉，自己能说话的机会，比中午时候少了很多。
楚沁羽大概是中午午休的时候和杨怀艳要了三中的饭票。
一到食堂她就把饭票掏了出来，生怕邹陌阳又请她。
见此邹陌阳也是无奈摇摇头。
看来小橘子还挺机警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啊。
用着自家的饭票，楚沁羽打的饭菜明显比中午时候多了些。
路过炸鸡腿时，楚沁羽看着窗台，似乎在犹豫。
家里人交代过，不能吃这些的。
可是，他早上请我吃了一个，我现在还他一个，应该没问题吧。
顺带……顺带，自己也买一个。
嗯！
最后，她还是对着窗口，点了两个炸鸡腿。
“给你一个。”
楚沁羽坐到邹陌阳身边，将自己碗里的炸鸡腿夹了一个出去，放到邹陌阳碗里。
算是还了早上邹陌阳请她吃鸡腿的人情。
她本想请吃饭的，可邹陌阳不愿意，说是对她的欢迎礼，不用回请。
“咕噜。”
秦燕飞看着炸得金黄酥脆的炸鸡腿，咽了一口唾沫。
“我，我本来想给你也打一个的，可他说，你在减肥。”楚沁羽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你不用愧疚，他真的在减肥，对吧！肥燕。”邹陌阳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秦燕飞看了眼碗中绿得发光的菜，用力点点头，含泪舀起一勺饭塞进嘴里。
“没错，我是自愿减肥的。”
吃完饭后，几人一起回了教室，继续刷题。
当然，秦燕飞依然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