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手中的马鞭狠狠一抽,甩出破空声。
“她若是真想到什么办法,为什么不教授给大家?其他人的什么一点都没学到?”
越是问,老村长就越抬不起头。
他
该咋说?
因为他们那时候都打心眼里觉得宋氏就是在发疯!
做买卖的事情还能靠误打误撞来碰运气,粮食可是他们唯一的依靠,土地要是让宋轻舒弄毁了,那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时几乎整个村子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不愿意迈出那一步去尝试,才酿成如今的后果。
可当他试图把这些解释出来时,还没说上两句话,那边鞭子又甩起来,这回是直接打在地上,泥土飞溅的声音就在额头前不远。
“要我说啊,那就是邪术!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把周围的气运全部吸到她自己身上!”
“买卖也好,种田也好,原本一窍不通的人忽然干出这么多花样来,你们觉得那是正常人?”
村长迟疑地抬眼:“人总该……”
他想说人不是一成不变的,村子里谁不知道姜家是有些底蕴的,宋氏嫁到姜家,学了念书识字,并学上一些东西也说不定呢?
这当然只是他带着偏向的猜想,他甚至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因为只要他有半点为之辩驳的意思,那鞭子就快落在他身上。
如此反复几次,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左右。
县令冷笑:“很好!”